己的亲生儿子都不相信?真是……“哼!”
“你个臭小子,朕看你是皮痒了!”老皇帝都要气死了,自己如此聪慧,怎么生个儿子这般愚蠢,他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好吗?
“父皇,您为君,儿为臣,君叫臣死,臣不敢苟活!”见老皇帝发火了,开元珈蓝也感觉非常懊恼,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梗着脖子道,“反正那封信函,儿臣没看半个字!”
你爱信不信!
“怎么着?”见到自家皇儿居然如此气愤,老皇帝也知道,方才自己说话,有些不清不楚,不怪皇儿误会。
可是他毕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怎么可能屈尊给儿子赔礼呢?
为了缓和此刻的尴尬气氛,也为了找回面子,老皇帝立刻怒拍了一下桌案。
“臭小子,凭什么你就可以放火,老子就不可以点灯?明明是你两次三番吊朕胃口,难道身为一国之君的朕,就不可以吗?”
“什么?”开元珈蓝懵了,更加凌乱,“父皇,难道方才……您是在吊儿臣胃口?”
“否则呢?”老皇帝翻了个白眼,气呼呼的应了一声。
“哈哈,哈哈哈!”一听这话,又看到自家父皇像个小孩子一般,气呼呼的傻样,开元珈蓝立刻放声大笑了起来,一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边说道,“父皇,儿臣今天算是开眼了,原来,您老人家是这么吊人胃口的?”
真是太好笑啦,哈哈哈哈……
老皇帝也知道自己是无理找三分,可是他能承认吗?从小到大,他就不会开玩笑,也从来都不开玩笑,因为从小,他就是被当做储君培养的皇子,开玩笑的事情,他还真不会。
因此,也就出现了方才啼笑皆非的一幕。
“笑个屁!”老皇帝大声嗔怒了一句,随即又看了看手中的信函,这才一本正色的说道,“好了,你赶紧去安排,让送信的人,今晚子时前,来御书房见朕!”
说罢,又提醒了开元珈蓝一句,“注意,一定要悄悄进行,此事,不得让外人知晓!”
盛夏七月的齐岳国,因为地处北方,格外凉爽,每到黄昏时分,都会有许多的百姓,外出乘凉。
因此每到接近傍晚之时,大街上,出来溜达的,挑着担子卖小吃的
,说书的,甚至是打幡卖艺的,到处可见。
可谓是热闹非常,一派祥和。
此时,在京城一角的酒楼二层包间里,就有一行神秘人,在秘密的商谈着什么。
“族长,此次主子让我等赶往齐岳国,可是要秘密会见什么人吗?”
一个身穿五短褡裢,脚蹬短靴,头上扎着一个冲天辫的狂莽男子,嗡里嗡气的问着一位头戴斗笠的黑衣老者。
“嗯!”老者捋了捋灰白色的胡子,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此番主子让我等拜见的正是当今圣上!”
“可是兄弟暗中观察了几天了,这皇宫不仅守卫森严,而且进出都需要出具令牌,我等要怎么进去啊?”
坐在老者另一侧的一位样貌斯文的后生,皱了皱眉,赶紧问道。
“老三,老五,这件事,你们无须多问!”
坐在老者正对面的,一个身披袈裟的老者,一边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一边瞟了瞟,方才问话的两位兄弟,“我想,族长自有盘算!”
“盘算,又是盘算!”狂莽男子很不耐烦,一边狠命的揪着胸毛,一边撇了撇嘴,显然对老族长的做派,很是不满。
他们从申屠国出来都有近半个月了,每天不是赶路,就是吃饭睡觉,说好的,要来大城市鉴赏一番盛世繁华,见一见皇宫的巍峨耸立。
可是,自打到了京城,见天的窝在这处酒楼里,就跟他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最可气的,族长也不让他们出去溜达溜达,见识见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