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相携,品酒赏月;
一会她又是创世神女,与腓腓和菲儿抚琴弄歌,采摘灵果;
一会她又是主神唯一的羽公主,在九天起舞,吹箫吟唱。
一会她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的海岛上,被那些所谓的基因科学家当做试验品,频频抽血,频频电击。
最后,她又梦到自己的心脏,再次被那个蓝发男子,生生的给剜了出去,一的痛,蚀骨的痛,还有蓝发男子那最后狂放的笑声,频频撞击着她的耳鼓。
最终,她被痛醒了。
她大喘着粗气,坐在床榻上,额头上的冷汗,哗哗的往下流。
一时间,她似乎忘记了睡觉之前发生的任何事,也忘记了她此时身在哪里,只有心口处蚀骨的痛,让她还记得,那梦中曾发生的一切。
眼泪唰了一下就流了下来,在外人看来,她梦里的一切不过是个梦,可是只有她心知,那些都是她曾经,真真实实经历过的。
没有人比她更懂得梦里的故事,没有人比她更知道,那痛的真实,痛的狠厉。
“公主,怎么了?”忽然,门帘被碧荷一把挑开,一股寒风刮了进来,碧荷像似忘记了一般,端着托盘愣愣的站在那里,“是不是做梦了?”
望着碧荷近乎于苍白的脸,和她眼中久久消散不去的赤红,谷幽兰忽然有点时空交错的感觉,眼前的这一切,似乎回到了西岭郡,那个地处皇陵最偏僻的小房间里。
简陋的床榻,垂落的帐纱,满是斑驳的茶壶,还有那四处漏风的窗扇……
难道是时光倒流了吗?难道我刚魂穿过来?她是妖后,她是创世神女,还有九世轮回,那一切不过都是她的梦?
见自家公主久久都不回话,望向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呆滞,那么的陌生……
碧荷有些慌了,她赶忙疾走了几步,将托盘放到了桌子上,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谷幽兰的面前。
像似怕惊扰到她一般,“公主,,没事吧?”
天知道,碧荷将这句话说出来,有多么的小心谨慎,她好怕,怕她的公主又回到十三年前,那个痴傻的状态。
“我……”,眨了眨酸涩的双眼,谷幽兰又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能有什么事?”
听到谷幽兰说话了,碧荷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公主,都要吓死奴婢了!”
感觉到碧荷的话里有话,谷幽兰赶紧问道,“碧荷,我又睡了很久吗?”否则碧荷为何会被自己吓着了?
莫不是又睡了一,两个月吧,如果真要是那样,那卧龙城的事情,不是已经耽搁了?
想到这种可能,她不由的敲了敲脑壳,隐隐有些懊恼,我是猪吗?为何发生点事情,我就会沉睡那么久?
碧荷赶紧抓住谷幽兰敲打脑壳的手,努力的扯出一抹笑,“公主,哪有很久,不过才四个时辰而已!”
根据公主以往沉睡的例子,四个时辰,恐怕还是九牛一毛。
“那就好!”谷幽兰也呼出一口长气,又暗暗伸了个懒腰,浑身酸痛的不行不说,后背处的痒症,又来了。
不过好在,她已经痒习惯了,现在再痒起来,也不算是个事。
“对了碧荷!”谷幽兰忽然想起一件事,“焱和荣耀天,查的事情如何了?”
碧荷摇了摇头,转身给谷幽兰倒了一壶洗漱的水,“没听焱大人说起,南宗门那边也没什么动静!”
“哦!”谷幽兰心事重重的点了点头,“那些中毒的弟子,都好些了吗?”
说起这件事,碧荷还是很欣慰的,毕竟南宗门那些被救治的弟子,也是有她的帮忙的。
“嗯,基本上都好了,剩下几个外伤较严重的,焱大人说,让荣耀天派人送到来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