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应受惩戒
沈、董二人轻手轻脚出来,轻轻带上房门,转过一个房角,对面就是云真真房间,往左边依次是二师姐冷潇潇、大师兄海中生、师傅解忧的房间。
二人不敢走得太近。沈飞扬掏出一张纸,撕下一半,揉成一团,使上内力,轻扬手臂,小纸团不轻不重的砸在门框边上,门开了一个缝,四师姐云真真探出头来,沈飞扬急忙将右手食指竖在嘴边,向她打个不要出声的手势,同时向她招手。
云真真也轻轻拉上房门,尾随二人到转角处。沈、董二人将出门的意思对她一说,云真真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想出去战胜了留下来,遂答应了。
沈、董、云三人顺着天池边逛,欣赏天池的夜景。晚上的天池又是另一派风光高高的路灯照在树上,彩色的灯光斜斜地透过树梢射下来,树的斑驳陆离的黑影和人的影子时而重合,时而交叉,微风一吹,树叶沙沙作响,树的风姿更见妩媚,树影更见妖娆了;
没有灯光的少许地方,如钩的一弯新月有时羞涩地躲藏在云层中,有时又调皮的钻出来抚摸人的脸庞一下,跳进了清澈透明的池水中,咯咯笑着,仿佛在和人捉迷藏。月光、彩色灯光映射在原本平静柔顺的水中,偶尔起一点微风,天然和人工的两种光交相照射,将天池的水变成了闪着金光和星光的灿烂银河系。
天池晚上的游人不比白天少,池边游人如织,穿梭往来。三人一闻到烤肉香,都停下了脚步。他们来到一个宵夜的地方,这是一幢二层小楼,底楼是大厅,二楼是包间。三人一合计,在底楼找了一张无人的圆桌坐了下来。沈飞扬去点了天池烤鱼,还叫了一点其它配菜。
三人正吃了一半时,外边走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都要二十来岁的样子,男的中等个了,看上去比较瘦弱,胸前挂一把吉它,双手推一个半人高的音箱;女的个子高挑,一束马尾似的头发,用一块手巾扎着,既随性,又很漂亮,左手拿一本歌谱,右手持一个话筒,看得出应该是一对恋人在卖唱。
女的走到他们这一桌,问三位要不要点首歌曲唱。董七郎和四师姐还没说,三师兄沈飞扬从女孩子手中接过歌谱,点了一首《天山之恋》,让二位歌手唱。
女孩黄莺般的歌声从樱桃小嘴飘出来
“天边月如钩,仙池水如银。
池边千年树,枝头小鸟鸣啾啾。
郎从天山来,不解妹忧愁。……”
“嗯,唱得不错,歌有味道,妹儿更有味道。大哥在上面正要解解闷儿,跟我们上楼去。”
一个粗暴的声音打断了歌唱。原来,不知何时,从二楼楼梯上下来两个醉醺醺的男子,都是三十多岁,一高一矮,走在前面的高瘦,瘦削脸,八字胡;走在后面的矮胖,光头,麻脸,小眼睛,颈上一根金色项链,绕了两圈。
刚走下楼梯,矮胖子左手搂住高瘦子的腰,右手指着女孩子在说话。
矮胖子放开搂着高个子的左手,走近正在唱歌的女孩子。
“你,过来,跟我上去!大哥有请。”
女孩子正在唱,不方便回答,男孩子接过话头说
“先生,稍等,行吗?”
“谁跟你说话,给老子滚一边去!”
“这位先生点的歌,我们唱了就上去,行吗?”这时,女孩唱结束了一段,回答道。
“不行,现在就上去!”
矮胖男子边说边动手来拉女孩子,女孩本能往后一躲,被矮胖子拉了一下话筒线,一个踉跄,踩到了矮胖男子的脚。
“不唱?不行,现在踩了我的脚,更不行。”
男子边说边一把拉住女孩。伴奏的男孩子见状,连忙走过去,掰开矮胖男子的手。
“先生,对不起,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