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个招呼外,没有其他人和她说话。
当天傍晚,那个车马租赁行老板又来到了路路通酒店。
他和收银台小姐简单说了几句话,那个小姐从收银台下面,拿出那个黑色方便袋,交到了取钱老板手里。
那个老板也是一刻没停留,匆匆而去。
那个老板也是一刻没停留,匆匆而去。
现在问题出来了。老板将钱取走了,而那个马屁精也走了,从一人送钱,一人取钱来看,这二人没有交集。
现在没有他们要找的周发出现,那只能找这另一个瘦子精了。
好在沈飞扬上次和马屁精打过交道,知道他的爱好。
但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如果马屁精知道他的处境不妙,不去光顾烟花巷如烟楼了。
三人略作商量,还是由沈飞扬去找马屁精。
水中月一脸不高兴地对沈飞扬说道:
“沈大侠,那里边有太多的鲜花了,可不能够乱摘啊。”
沈飞扬笑笑说:
“要说鲜花,还是我们身边这朵最鲜艳最珍贵,那里面的都是些塑料花,包装花,哪能够叫鲜花。”
说得水中月粉脸娇红,尽显妩媚。
莫高兴在一旁说道:
“人家沈大侠只要想采,天下名花任他采。没有他采不到了花,没有他喝不了的茶。”
沈飞扬听了莫高兴的话,送了他一句:
“我看你才有乱采野花的兴趣。你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司机。”
他将三人都说得笑了起来。
在笑声中,沈飞扬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沈飞扬找了一个破帽戴在头上,遮挡住半边脸,双手抱在胸前,装成一个半醉的酒鬼,一摇一晃地穿过烟花巷,来到如烟楼门前。
这回没有人来拉拽他。谁看他都像个没钱的无赖,谁也不想招惹这种剐没有皮,熬没有油的干人。
他径直走进如烟楼里,看门里有个中年女人,正在收拾布料和衣服。他偏头看了一眼,那个中年女人没有理会他。
沈飞扬没有将帽子戴好,继续遮住半边脸,靠在门边对那女人说道:
“大姐,请给我叫一下你们的主管,她没在,就给我叫一声小迷。”
那个女人用厌恶的眼神又看了他一眼,当作沈飞扬不存在。
沈飞扬对着她轻轻吹了一口气,那个女人手边刚刚叠好的一摞衣服就到处都是。她以为是风吹的,将衣服从新又叠了一次。
刚一放好,手还没有拿到第二件衣服,刚才放好的一摞衣服又垮了。这时,她回头,看见沈飞扬正嘴对着她的手边。
沈飞扬见她望着自己,可能要开骂。他也没说话,只将左手朝楼上方向轻轻一指,然后右手食指在门框边轻轻画了两下,那门框边出现了一个很深的“X”记号。
那中年女人一看,门边木屑纷飞,就画出了一个X。这手指要是放到她的身上,还得了。
她吓得瞪大眼睛,目瞪口呆,大气也不敢出。这时,沈飞扬重复道:
“去把你们的老板叫来,老板没在,就把小迷给我叫来。”
那女人放下手上的衣服,连声说道:
“是,是,我马上去。”
从沈飞扬身边挤过,一溜烟跑了出去。
沈飞扬走进去,左脚向后轻轻一勾,将门掩上。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外面不断有人进出,都是从里面潇洒出来的客人和偶尔一两个送客出来的服务人员。
过了五分钟,听见外面有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不耐烦的粗里粗气的声音由远及近传了进来:
“老娘就看看那家伙是谁,敢在老娘的地盘上捣乱。”
“我也不知道是谁,反正我看有些凶。你去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