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我都迫不及待了。也就分钟的事!不用换衣服了,来!”
麦轲坏笑,一幅很歉收拾的样子。
彼得打了一个寒颤,不堪回首的往事,桩桩件件涌上心头,立刻,马上,瞬间,陡然那张充满抱怨的脸,就换了一张。
那上面都是讨好的笑容。
“不忙、不忙!正事要紧,正事要紧!这次我吃了点儿亏,您作大哥的一定会有所弥补是吧?我也不多要,两次!就两次打人的机会!
“是不是大哥已经心里有数了?说来听听?”
彼得方正的大脸上充满了企盼。
麦轲不理他这个茬,而是问道“你虽然来晚了,总不会就呆着没事干吧?有没有看到老约拿、小约拿、小小约拿呀?”
“嘿嘿!它们是闲不住的!去那道暗河中拖船去了!”
彼得指了指通往城中的水道。
这时候,杨秀清、韩华过来,和麦轲打过招呼,补充说,那条暗道就是进城的戚家军鸳鸯阵二万人的通道,他们乘船进去,人都被天军拿获,船却在里面堵着水道。
跟着麦轲的季芝盛听到这个,脸色微微一变,麦轲立刻发觉,问道“难道里面还有什么蹊跷?”
季芝盛艰难地说“是的!有……”
这个时候,暗河进口处,传来一阵巨大的喧哗,都是惊叹声!
“过去看看!”
麦轲一马当先,摆手示意季芝盛以后再说。
“哇,都是金子!”
“哇,满船银子!”
“哇,这都是什么东西,啊?都是银票!”
众人一面走,一面听到洞口的人们依然高叫不止。
那些不都是戚家军的运兵船吗?怎么都成了藏金储银的宝库了?
众人来到洞口,看到那些被约拿大鱼推出来的船只,有一半的船上堆满了白银、黄金之属。
麦轲粗略地估算了一下,白银起码有五十万两;黄金至少也有三四万两。
置于银票,则只有一船,上面堆满箱子,顶端有一个箱子,已经打开,放眼看去,都是大额银票!
这是怎么回事?
麦轲正在纳闷,有人拽他的胳膊;麦轲一看,是季芝盛!
对了,别人不知道,把必然知道!
看到银子被搜了出来,季芝盛最后一个希望也破灭了。
原来他还准备用这批银子东山再起呢!
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季芝盛也不再做他想,找到麦轲,就对他彻底说清楚这件事情。
原来,这些银子、金子、银票,都是他们最后征粮、收钱的成果。
闽浙一带本来富庶,这次征缴又十分彻底,所以巨量的财富被搜集出来。
粮草就被一路消耗,金银财宝就随军运了过来。
既然是打着救援皇上的名义,这些银子就应该交给皇上,所以大军北上,这些银子就随军前来。
戚家军无疑是这支部队精锐核心,也是季芝昌倚为臂膀的最可靠的忠心队伍,因此,运送银两的任务,非它们莫属了。
因此,这些一般都乘船出兵的鸳鸯阵成员,使用的船只多了一倍!
多出来的的船只都是载运银子的!
攻打肃迁的时候,戚承先早就侦知这里的进城河道可以藏匿船只,因此,他们就把这些藏宝船,都开进了暗河,然后船留下,人上岸。
哪里想到,号称精锐的戚家军,被天军逮了个一个不剩;他们保护的银子,也被这种丑陋的大鱼给弄了出来!
这下子输了个一干二净,彻底利索!
他告诉麦轲,根据他的纪录,白银是一百二十万两,黄金是三十万两,银票则更多,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