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这是一场游戏。
游戏里的nc从来不会死,即便是死了也很快会复活。
急促的脚步声逐渐逼近,门啪的一声被推开。
闻讯赶来的赵以末,缓缓的走向病床。他低头看向满头银发的老太太静躺在病床上,像是睡着一样。
这个和他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却照顾她前半生的女人,就这么一声不响的离开人世了。
赵以末一时难以接受。心好像被撕开一道口子,所有的东西都往外飞。
他无力的揽过夏凉月的肩,微红的眼眶里,带着惊慌与难过。
若是往常,他定能安慰夏凉月几句。可现在,他真的没有力气。
老太太对他们两个晚辈来说,更像是母亲,但又比母亲的爱更温暖、无私。
夏凉月转过身,额头抵住赵以末的肩,如孩童般的痛哭出声。尽管她的理智告诉她,这个老太太顶多有些和善可爱,和路上的大妈没什么区别。
偏偏她的胸口憋闷到无法呼吸,整颗心被人搓捏过又反复拉扯着,让她苦不堪言。
明明他们才认识不到几年,面也没有见过几次。为什么牵绊,却是如此的深。
他们宛若突然被放逐的邢犯,无措的站在原地。想要彼此安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以末抬手擦去眼泪,轻轻拍了拍夏凉月的后背,张了张嘴一个音也发不出。
赶来的沈叙白、张新雨四人,被悲伤的气氛感染,相继的走上前,拥抱着他们。
生离死别,是世间最痛苦的事了。
唯一清醒的,大概是夏歌的秘书。她等几人见过老太太的最后一面,让医生准备把将遗体送至太平间,办理遗体保存手续。
沉浸在悲伤中的两人,在沈叙白、张新雨几人的陪同下离开医院,回到大城小厨。
虽然其余人没怎么见过老太太,但从两人的嘴里或多或少的听过一些。
玻璃窗内的他们,担忧又安慰着自己的好友。
张新雨拍了拍赵以末的肩,笑的勉强“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能让你们好过些。”
许行舟与周婷婷面面相觑,默默陪着他们。
安慰的话,在他们面前,好像有些多余。
沈叙白很少看到夏凉月失控,尤其是这样无神的望着前方。在他的记忆里,夏凉月一直是极度理智的存在,不管发生任何事,都可以从容面对。从不会放任自己,沉浸在任何消极情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