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虞本想说是,这不就是一个人吗?可又想到蝶衣有时候和尉迟靳是很不一样的,便说“没有。” “如此,正是这个道理。”蝶衣说道。 卓虞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蝶衣,一时之间自己竟然都忘了要说什么才好。原来他是觉得这人不是他所要的白月,所以才会如此激动。 “不过,我的那滴心头血呢?怎得没见她的身影?”卓虞好奇地问。 “她在休息,毕竟刚到这里面,还得有些时日才能恢复。”蝶衣说道。 “蝶衣,你也不是齐睿,更不是尉迟靳,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