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者也不再是那个利欲熏心的野心家,但是只要这种机制存在,冶重庆就有可乘之机。”
“虽然你没有实质的证据,但我大概知道你要说什么了。”我点了点头,认可阿雅的说法,毕竟就冶和平那个老小子来说,他确实被冶重庆骗的团团转,要是冶重庆坐痛了他的工作,要想解除掉这支部队对这里的封锁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冶重庆一直以来就跟‘影子’有联系,他当年的失败只是源于‘影子’内部的权力更替,与他无关。很多绝密消息,都是由‘影子’内部的人透露给他的。”
这不难立即,就和现在的企业一样,企业倒闭了,但是项目还在,有实力的人会把项目带着,继续去找下一个投资商。“影子”也一样,当年的研究没有完成,如今依然可以继续进行合作。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我不想杀人。”
“不杀人,难道跟他们谈判么?”
“当然不是,这件事只有你可以帮忙。”
“我?”
“你不是说冶重庆的儿子跟他闹掰了吗?”
“冶和平?是啊,能不闹掰吗,势如水火,你死我活。”
“那就从他下手!”
“佩服!”我笑了笑,“看来我们所有人全部都在你的计划之中了,不光是我为你所用,你还算好了冶和平,高明!”
打定主意之后,我们回到了地面。
令我感到惊讶的是,我们在地下室找了好一会儿,没有看到佛姐的踪影,莫不是她不在地下室?
阿雅跟我交代了与冶和平谈判的要点,即便是冶和平与冶重庆有深仇大恨,但是这一次是要他对付自己的亲生父亲,我心里还是没底。阿雅要我直接告诉冶和平,就说有一次公开审判冶重庆的机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揭开他丑陋的嘴脸,她还肯定地说,只要这么说,冶和平一定会答应。
我心里没底,但还是照做了。拨通了骆建芬的电话,冶和平现在一直由她照顾,说明了详情之后,冶和平终于接了电话。
一开始冶和平的情绪很不理想,他浑浑噩噩的,在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些什么,也不听我说的话,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似乎都不管用。无奈之下,我只能使出撒手锏——
“冶和平,你给我醒醒,振作一地啊,你还想不想替你老婆儿子报仇了,你知道他们是谁害死的嘛?是谁害得你家破人亡,是谁让你变成现在这样!”我扯着嗓子骂了一通,“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审判那个畜生,撕开他的嘴脸,机会我给你了,你要不要就说一声,如果你放弃,你就等着后悔吧,你将一辈子活在耻辱、羞愧之中,永远抬不起头来!”
这一招果然奏效了。
电话挂断之后两分钟,骆建芬打来了电话,说是冶和平答应了,同时给我发了一张照片,说是有了这张照片,守卫者便不会为难我们。
我一看照片,有些蒙圈,道,“这写的什么字啊?这么潦草。”
阿雅看了一眼照片,“我也看不懂,估计是人在愤懑的情绪下写的字吧,满纸都是辛酸。”
“呵呵,你还能看出字里行间的情绪?我就担心这些守卫者也看不懂,不认账怎么办?”
拿着这张照片,就等于拿着虎符,如入无人之境。
当守卫者发现我们的时候,并没有阻拦。事后我才得知,这是“影子”的授权。其实,即便是冶和平的735所也不能全权指挥这里,这里藏着的秘密冶和平也不为所知,只是冶和平答应了我的条件,跟“影子”做了汇报,才获得了授权。
那张字条,只不过是一个凭证。
根本调动不了部队。
“好了,一切都按照你的计划进行,我们已经成功进来了,秘密就在眼前,现在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