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补,只要你的疼爱就够了!”
在沙漠绿洲上,宝贵的水坑旁,在星月披盖底下,它是如此温柔。
说着,林婉茹枕在了冶重庆的肩膀上,听着虫鸣叫,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安得利处传来坐起身体的声音。
月色的清光下,安得利脸色出奇地凝重。
“什么事?”
周围一片平静,半点异常的景象和声音也没有。
安得利跳了起来,他生活在沙漠里,有着沙漠人所特有的超灵觉,“完了,他们包围了我们!”
“走?”
“逃不了,他们从四方八面包围过来。”
这时南面传来了阵阵声响。
不一会四方八面也有声音响起。
是骆驼的蹄音。
在绿洲激荡着。
“奇怪了,我们已经躲进了‘盐湖’,为什么这帮土匪还不放过我们!”安得利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我怎么知道!”冶重庆却更加急迫。
“难道是冲着我们来的。”林婉茹忽然产生了一个假设,“他们是冲着考古队来的。”
“考古队?”
“对对对,有这个可能!”安得利连连点头,“一定是这样的,他们一定是盯上了你们要找的那个遗址,说不定那里埋藏着价值连城的宝贝,他们才会铤而走险的。”
“呜呜呜”大批驼队围了上来,坐在骆驼上的土匪各个目露凶光,杀气腾腾。
安得利吓得目瞪口呆,软倒地上。
包围的土匪此时中分而开。
一名身着迷彩、戴着一顶牛仔帽的男子骑着一头特别高大威猛装饰华丽的公驼驼,从容不迫地踏进圈子内,停在他们面前,从高处俯视下来。
这人的年纪在四十岁上下,浑身充溢着精神和力量,一对眼凶光闪闪,脸孔比一般人长得多,青青白白,使人感到他杀起人来,绝不手软。
他的腰肢脊骨挺得笔直,似是由水泥和钢筋混合形成。
“我是‘九鹰’,你们谁是冶重庆?”九鹰眼中射出森严精光,在三人身上打量,最后停在冶重庆脸上,问道:“你是冶重庆?”
他的声音沙哑高亢,使人难受。
冶重庆刚要答话。
安得利声吟回答道:“我只是他的向导,他说会给我一大笔钱,带他往……”
九鹰从牙缝里迸出声音冷然道:“闭嘴!还没有问你,你他娘的算个什么东西。”
身后一名土匪立即冲上,扬手一鞭怞打在他背上。
安得利痛得全身剧震起来,声音倒不敢漏半个出来。
九鹰望向冶重庆道:“你!”
冶重庆深深吸了一口气,故意大声地道:“我是冶重庆,你……你们想怎样,我可以把钱给你。”
九鹰仰天狂笑,像一头野狼般仰大嗥叫,气势慑人。
“好,好,哈哈哈,终于被我找到你们了,你还真是叫我好找啊!”就在此时,土匪的另一鞭已打在他身上。
冶重庆嚎叫一声,“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要的你心里清楚,只要你带我去你们要去的地方,我保证,事成之后,我会放了你们,保证你们都可以完好无损的离开。”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我们的考古行动是绝密的,不可能走漏风声?”
“绝密?哈哈哈哈?绝密个屁,你们还没有走进这片沙漠的时候,消息就已经不胫而走了,在黑市上,只要价格合适什么情报买不到。”九鹰得意地说道,“我听文物局的老杨说,这一次你们的行动很有分量,正好这几天我们兄弟都在打秋风,所以才寻了这么一个大买卖,怎么样?冶教授,合作还是不合作啊?”
在这个时候,冶重庆在林婉茹的印象里,不,准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