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事先准备好的套马索不是朝着他们的脖子套取,而是他们的脚。毕竟一次只能绊倒一个人,这已经是我能力的极限了。
我把这次行动当成了恶作剧。
当那些荷枪实弹的士兵气急败坏想要开枪又不能开枪的时候,只能咬牙切齿地朝我狠狠地瞪眼,我看着都乐了。
五天后我被押到典狱官办公室审讯,办公室布置得像摄影陈列室,墙上都是些战地照片,有黑白的也有彩色的。到了之后,我便悠哉地躺着,跷起二郎腿,“是冶和平找我,还是骆建芬找我?”
关押我的士兵个个都非等闲,他们步伐稳健,两臂孔武有力,那狮虎般傲气的眼神更是侧面印证了他们的实力。与他们交手,哪怕是单打独斗,我都是以卵击石,更何况我的手脚被铐而他们则全副武装荷枪实弹。
“少废话!”一个士兵恶狠狠地说道。
“哥们,用不着这么紧张,我就是问问。”
我登了大概五分钟,我等的人才刚刚到。听到外面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我判断一定是骆建芬无疑。其实我在回想那天晚上在火车上醉酒之后的事情,这个臭娘们可能是想借机让我屈服,拜倒在她的罗群之下。
“喂,给我一支香烟!喂,我要烟!”
“给他吧!”骆建芬正好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随后,卫兵将点燃的烟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叼在嘴上却不吸,把手抬了抬,示意骆建芬把镣铐给我解开。骆建芬点了点头,士兵犹豫了一会儿,我说道:“放心吧,你们给囚犯的鞋都是胶鞋,鞋底这么光滑,没有一条纹路,穿这种鞋,脚底打滑,根本无法跑步,连走路都只能小心翼翼的放慢放轻脚步,我能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跑掉吗?”
“知道就好!”士兵这才同意给我解开镣铐。
骆建芬优雅地坐下,笑道:“林坤同学,在这里这么些天你有想我吗?”
“骆老师,你还别说,我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你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