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完了,能说明什么?”程逸芸听完之后,不以为意地说道。
“这当然不是问题的关键,你听他把话说完。”霍心兰说道,
那个猎户继续说道:“警察查了几天,还是音讯全无,于是这个案件就成了悬案了。当时,大家伙瞧着格桑可怜,看她疯疯癫癫,可能是中邪了,于是就给她请了一个法师来驱邪,谁知道那法师来了以后,细细打量格桑寡妇,她浑身发高烧似的哆嗦。法师长吁口气,说了一句‘被割巴子撞顶,没救了!’,我们当时就吓坏了!”
我一听“个巴子撞顶”,立刻就警觉起来,心想:“怎么又是这个‘个巴子’?还真是阴魂不散哪,我之前在墨脱见到的那群抢方士生意的所谓‘个巴子’,其实就是古藏教的教徒,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格桑说不定还真是被他们给暗害的。”
“古藏教一贯的伎俩就是扮演救苦救难的圣灵,他们先是阴险地设计制造一连串的阴谋诡计,荼毒生灵,然后在假装大慈大悲的圣贤,在人们最危难的时候出来普度众生,救生灵于水火,为的就是笼络人心。”
“看来你也觉出事情不对劲了。”霍心兰说道。
霍心兰可能还不知道这个“个巴子”到底是什么人,上次她并没有目睹完整的争端,她掌握的线索目前还只是一个雏形。
“照目前来看,这个法师一定也有问题。”
“没错。”霍心兰点了点头,“当务之急,就是马上找到这个法师,然后顺藤摸瓜找出他们在飞姆托的据点。”
“我问你,后来那个法师后来去了哪里?”
猎户摇头道,“这个我不清楚,他神出鬼没的,每次都是在格桑发病的时候才出现。”
“看样子我们猜的没有错,他一定十分清楚药效发作的时间,所以能每次这么准时的出现。”
当晚,我们驱车前往格桑寡妇所在的村落,这个村落与麻王沟一样,处在一个与世隔绝的森林地带,但是较之麻王沟则稍显小了一些,交通也不算特别闭塞,虽然偏僻,但也不算人迹罕至。
“他们应该是想把这里作为第二个麻王沟,发展他们的势力。”
“你怎么这么确定一定是古藏教?”
“你和我一样,都去过麻王沟,一定有这种感觉。”
“不得不承认,确实有种熟悉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事情发展尚处于早期,古藏教对这里的渗透并不深,村民也没有出现类似于麻王沟的村民那样集体性的反常。出于安全起见,我拜托霍心兰及时安排人来对这里村民进行一次全面体检,同时对这里的水、粮食也要进行检查。
我们刚进格桑家的院子,忽然听到里面传出一声惊叫。我赶紧冲进去,正巧看到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妇女,躲在一个一身黑袍的男人背后,对着一个头发蓬乱的女人说着什么。
“这就是格桑?”
“对就是她。”
“那这个女的是谁?”
“是桑姆大婶,她是我们这儿的妇女主任。”
“那这个男的就是法师喽?”
“对的,就是他,法师也是桑姆大婶从外面请来的。”
桑姆大婶不敢靠近格桑寡妇,躲在法师的背后,道:“格桑妹子昨天下午就睡不醒,饭也没吃,昨晚割巴子来了,你要听法师的话!”
“再不吃药,我也救不了她!”说完,那个法师一挥手,准备强行给格桑喂药。
就在这时,格桑寡妇突然大哭大叫起来,表情痛苦的捂着肚子。
“看来她要生了。”桑姆大婶不知所措。
可能是因为时机尚未成熟,法师也不敢做出惨无人道的举止来,只好让桑姆大婶留下来照顾格桑,他留下药,嘱咐一定要按时服用,便准备离去。
只是他千算万算没有料到,我们却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