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由来本身就有很大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对她干了那啥?”果胖子眉毛一动。
“滚一边去!”我瞪了他一眼,“应该是在梅朵不知情的情况下作的手脚,如果只是为了行猪狗不如之事,那这个孩子应该是正常的,现在这个孩子如此诡异,说明干这件事的人肯定也不是好东西。”
“有道理。”
“偛傟喇嘛在绝路之时还在做的事情,说明一定对他来说很重要。”
“说不定他是个和尚没有孩子,临死之前想留下香火,哪知道他坏事做尽,连老天爷都惩罚他。”果胖子分析得头头是道。
“事情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就怕是偛傟喇嘛又在做什么病毒实验,而且有件事情,我要告诉大家,昨天婴儿出生的时候,禁戒亮了。”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她该不会生出的是一个鬼娃娃吧!”
次日正午风雨方停。
黑袍女人再次召集来牧民。
众人一听说割巴子的洞穴就在老阴丘三里外的矮草坡,距离牧区仅有五里,都吓坏了。那边草稀多荒丘,不宜放牧,牧民们平常都不去那里。汉子们平时一说起割巴子就都吹胡子瞪眼,个个血气方刚的要一马当先斩除僵尸,可一听割巴子就在不远之地,今日就要去和割巴子打照面了,一时间人人心惊胆战。
大伙一商计,决定先宰牛祭雪山之神,然后好好吃一顿,酒足饭饱后再去收拾割巴子。
接近黄昏时,牧民们又成群结队的操起干杀的家伙。这时我们几个排成一队,手持武器,威风凛凛,远远走了过来。
黑袍愣了一下:“你们是谁?”
但是她顾不得搭理我们,眼看天色变暗了,对付割巴子必须赶在天黑之前。
割巴子的洞穴隐藏于矮草丘背面的一个拐凹处,洞穴口有几丈高的岩石遮掩,石面上长满了藓类植
物,和山丘浑然一色,不走到跟前看,根本看不出这是个洞口。牧民们哑然无声,刚才的一番壮胆酒算是白喝了。
我在洞口探了探,又侧身细听风声,笑道:“这是个死洞,只有一个出口,没有空气对流,最深也不过五十米。”
“大家不用进去,只要我炸塌洞口就可以封死出路,整个洞穴坍塌,里面的东西就无法再出来。”
我挥了挥手,果胖子拐进洞中安放遥控塑胶炸弹,不多时,他神情惊怖的跑出来。稍微定了定神,他让大家后退,然后摁下遥控器引爆了炸弹。
炸声动地砂石飞溅,洞穴轰然崩塌。
牧民们欢天喜地的回到牧区,又一番杀牛祭祀,生火备宴。
此时,黑袍对我们是恨之入骨,眼睛瞪得都快掉出来。
“洞里那股子味好怪,像是百年棺材里的味儿。”果胖子凑到我耳边说道,“我怀疑这是个虚冢,那个老巢不在那里。”
“胖子,真有你的,这一点我也发现了,昨天我就觉得不对劲,其实,这几天来,这一路上,我总能闻到这股子味,好像离我们很近,起初还不在意,刚才进到那洞后,才发现那味道和洞里的怪味一模一样。”
牧民们把酒言欢载歌载舞。
“你说这是啥情况?”
“很简单。”我笑道,“霍心兰她肯定早就被偛傟的人盯上了,佛姐昨天查了一下我们的车,我开来的车并未发现异样,但霍心兰的那几辆吉普车内确有一种潮腐味,有几分像是裹了冻肉的湿布味儿”
天色渐黑,一群硕大的黑鸦嘶叫着飞掠牧区。藏北的乌鸦块头比一般鸦类大两到三倍,面目狰狞,不惧人类,嘶声如老太阴哭。
听我这么一说,霍心兰脸色铁青。
“我们被跟踪了?”霍心兰依旧半信半疑,“不太可能,来这里的一路上我们都谨小慎微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