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持斧大汉壮硕无比,一头铜盔罩面,两眼凶光闪现,那两臂粗壮有力,青筋暴凸。
果胖子见那大汉来势汹汹,连退数步。
大汉暴喝一声,举斧劈下,果胖子侧身闪躲,在地上一滚,被一干教徒围上。程逸芸见果胖子有失,立即支援,她身轻如燕,大汉虽然蛮力惊人,但是却难以招架程逸芸急速地变招。
程逸芸一个健步,虚晃过大汉之后,顺势刹手扣锁那大汉的锁骨,大汉竟毫无痛觉,挥臂横扫,程逸芸险些被重臂扫倒。大汉举斧咆哮,程逸芸眼疾手快,出脚猛蹬大汉的小腿胫骨,大汉腿盘一失衡,前倾摔倒,程逸芸趁势侧滚闪躲,弹身而起,对准大汉的脊椎骨狠狠地一拳,只听喀嚓一声骨裂断响,大汉脖子一歪,当即毙命。
众教徒愕然。
就在这时,人群中又出现了普姆达娃的身影,她把手一挥,冷笑道:“别太得意啦,你们休想逃脱我的手掌心!”
很快十多个教徒抬着一口厚重的铁棺,撬开棺盖后,众教徒恐惶地逃开三四米远,不敢靠近。
我心中一怔,“这是什么怪物?”
我来不及多想片刻,铁棺之中蹦出个浑身糜烂的怪人,其体型高大,面孔狰狞,立举苍爪对天怒嚎,窑洞之内震耳欲聋。
只见那怪人衣衫破烂后背裸露,浑身都是深细的血口,脖子上两块灰斑已生霉,密密麻麻的绿霉点沾满了斑块,背上的红斑和伤口黑血粘凝,肉的缝里长出茸茸白毛。
“卧槽!”
那怪物上来便扑杀,程逸芸连连躲闪。它怪力所到之处,铁网扭曲变形,那力道之大,足以把人撕
成碎片。
程逸芸闪身侧躲过一击,却闪进了死角,怪人咆哮抓狂的扑去,她无处躲闪,索性腾空一脚侧踢怪人的颈动脉,可那怪人纹丝不动,那一脚就像踢在石像上,脚腕隐隐作痛。
“小心!”我大惊失色。
怪人铁钳般的手爪扣住程逸芸的小腿,她顿感厉痛钻心,怪人挥臂一甩,将程逸芸硬摔在地。
“逸芸,你没事吧!”
“我还好!”
那怪人歪咧的嘴里淌出粘稠的唾液,它兴奋的浑身抖索,绽开的僵皮中露出森白的毛肉。
“交给我!”我恶狠狠地看着一脸得意的普姆达娃,骂道,“老子今天就跟你拼了!”
说完,我猛然起身,那怪人哇哇怪叫几声,向我的双脚扑来,我两脚在石壁上一蹬,后空翻越过它的后背,在它的身后站定,狠狠地一斧头砍断它的脊椎。
我知道,割巴子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它们一旦脑死亡,就彻底歇菜了。
一斧头砍断脊椎,阻断了中枢神经,又一斧头劈开它的脑袋,它立时便不停止了怪叫。
然后重重地倒在地上,不动了。
“你——”普姆达娃的脸上立即铁青,“你别得意!”
“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好,既然你们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们!”
“话别说这么满,若真有本事要我们的命,我们还有机会活到现在吗?”我一脸轻蔑地说道,“你也就这点本事!”
“你——”普姆达娃的表情扭曲起来,气不打一处来,牙咬得咯咯作响。
众邪教徒个个鸦雀无声,普姆达娃阴沉着脸,下令道:“还等什么!”
四个教徒托拽着一口麻尸袋,登上擂台,掏出匕首割断尸袋口的绳子,仓惶转身逃开。
那麻袋蠕动了几下,里面爬出来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乱发掩面,一脸灰青,两眼翻白。
我一看是个女人,愣在当地。
“你这是什么意思?”
“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是死亡的滋味了!”普姆达娃静静地站在角落里,冷冷的盯着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