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打了一套拳热热身,待到活动开了便抽出古刀练起了刀法。
只见寒光闪闪,气势非凡,旁边的树叶被刀风吹动的哗哗作响。
看到我们过来,他突然收刀站立,调整呼吸。
“好刀法”
他回想着自己所练的招式,“还是不到火候啊”
他叹了一口气。
“兄台的刀法凌厉迅猛,早已非凡了。”
“过奖了,我想起当初老爷子演练这套刀法时,彷佛开天辟地一般,至今仍印在我的脑海,跟他相比,我算是差远了。”
“别这么说,虽说年刀月棍一辈子枪,可是要真正的精研刀法,几年的时间还是不够的。”我安慰道。
他举起古刀凝视,刀身花纹古朴,寒气逼人,“此为昆仑寒铁打造,乃我家的家传之宝。”
虽然在这个年代冷兵器不过是人们收藏之物,已无大用,而武功更是除了表演,没什么人继承了。
“我也不知道这套刀法我还能不能传承下去。”他叹了一口气,收刀入鞘。
“你们是来找茜茜的吧”
“是的。”
“她就在屋里,请进吧。”
“兄台想必就是茜茜的哥哥吧”
“正是,叫我阿斌就可以。”
说着,阿斌领着我们走进厨房准备早餐,砂锅煮上小米粥,把冻着的饺子蒸上,便回房间洗漱。
温水划过他的身躯,他今年二十四岁,剑目星眉,身材颀长,肌肉线条明显,精壮而不臃肿。
洗完澡出来,在东厢房门上敲了两下,“起床,吃饭了。”
“知道了,老哥。”
门里传出茜茜懒洋洋的声音。
转身走进西厢的厨房,准备两个凉菜,一个自己腌制的咸鸭蛋,一个拍黄瓜。
家里只有他们兄妹二人了,父亲在他初中时因意外去世,而母亲则更早了,在生下茜茜后就没了,那年阿斌六岁,还有一些印象,而茜茜是什么也不知道。
他们二人从小被蛊爷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