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我出于职业习惯,本能地评价了一下。
吊坠似玉非玉,粗看之下很难判定它的材质,在灯光的照射下,吊坠的表面泛起一层皎洁如月的光泽,给人一种温润心安的舒适感觉。
“怎么?你俩没话说了?”徐雅娴绝对是个难缠的死丫头,她见我不吭声了,转过脸不屑地瞥了我一眼,鄙夷之色溢于言表。
此刻,我的目光依然紧盯在吊坠上,根本就没留意她已经回过头来。
“这是......护身符?”我心里忽然被灵光一触,豁然开朗,心村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护身符正好可以压制阴灵,这东西已经受伤,不需要猛药治疴,只需要几道符咒就可以将邪祟逼出,一旦邪祟离开伯母,自然无恙。”
“臭流氓!你的眼睛往哪儿看呢?”顺着我的目光,徐雅娴注意到我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前看,立刻用手捂住胸口,指着我的鼻子,气恼骂道。
“我……”我回过神来,一脸尴尬,这种事情还真不好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死色鬼,回家看你妈去。”徐雅娴丢下这句话,一转身,就向病房里面走去。
“死丫头!我……”一旁的徐多宝有些生气。
“算了,老徐,一个小误会而已。”我看到徐多宝激动的模样,连忙将他高抬起来的手臂拉住,“你就随她去吧,我看她暂时应该不会有事。倒是你,今晚要多加小心了。”
“我?”徐多宝听我把事情说回到他的身上,顿时有些紧张,“林坤,你什么意思?”
“徐雅娴的那个吊坠有点意思,如果我没看走眼的话,应该是件辟邪的护身符,上面的灵气还没消散,阴灵暂时奈何不了她。”我解释道。
徐多宝膝下无子,就这么一个侄女。徐多宝的哥哥常年出差在外,兄弟俩年纪差了一轮,徐雅娴平时就跟徐多宝一家生活,说是叔侄更是兄妹。因此,我要想保证徐多宝的安全,就必须先让他安下心来。
徐多宝吞咽着唾沫点了点头,而后又问,“那我怎么办?”
“你就陪在她身边吧!只要有那个护身符在,阴灵就奈何不了你们的。”
“可是我妈她......”
“有个暂时压制的办法。”我思索了片刻,“这也是刚刚雅娴给的我启发,我可以画几道平安符,你给伯母挂上,枕头下也放几个,贴身携带几个,一来可以压制阴灵的邪气,短时间内它也不太可能恢复,二来可以帮助伯母调养生息。”
“这真的可行吗?”徐多宝将信将疑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老徐,其实我是有办法灭了这只邪祟的,之所以不动手,是因为贸然强取,恐怕伤及伯母的根本,毕竟她年事已高。你放心,我既然说了这个话,就一定算数。”
以平安符克制阴灵的方法,古来就有,只是这关键在符本身,如果符道法不够,那只能是隔靴搔痒,难以起到实质性作用。这只阴灵虽然邪性无比,但是已经被我禁戒所伤,正是用符咒驱邪的最佳时机。
“我用我的血来画符,不仅可以驱邪还可以防毒。”我咬破手指,笑着说道。
徐多宝见我显露笑容,这才放下了心。
说完,我又安抚了徐多宝几句,就离开了医院。
只是当时我还不知道,自己的这一次盲目乐观,酿成了接下来更大的祸患
。
我从医院出来,正抱怨画符的时候流了不少血,回去之后得吃顿夜宵好好补补,可就在此时,忽的一辆车从不远处疾驰而来,那车灯强烈的光线照的我睁不开眼。
“就是他,给我扁他!”随着一声尖锐的刹车声,车上冲下来一队人,手持铁棍,冲着我招呼过来。
我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犯不着跟这么多人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