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多有缝隙,防水性能并不是很好,暴雨倾盆之下,地上已经渗进不少雨水。
顺着他的指引一看,顿时就看到了问题所在,在墙角的角落位置,几个水泡冒出,渗透进来的雨水正沿着一个细微的缝隙,咕咕流入别的地方。
这个缝隙极其狭窄,正常的日子里,肉眼几乎很难分辨,但在雨水的侵袭下,却现出一道明显的分隔线。线下水流淙淙,线上依然干燥。
我俩对视一眼,一个念头齐齐浮上心头,下面有地道。
我把目光从缝隙上收回来,再度落在佛龛上。这一看,更多的异常也随之浮现出来,虽说是个佛龛,里面还像模像样地供奉着关公,只是佛龛前却没有应有的香火,连个香炉都没放置一个。
任永海上前,尝试着扳了扳佛龛,它纹丝不动,没有一丝反应。我绕着佛龛来回走了几圈,眼前一亮,有了发现。
这个关公的石雕像,头部的位置似乎比其它地方更为光滑圆润一些,丝毫没有石刻应有的粗砂表面。
看上去,似乎是经常被人抚摸头顶。
我走到佛龛正面,伸手按住佛像头部,尝试着向两边转动了一下。
佛像纹丝不动。
又尝试着向下按了按,依然没有动静。
“难道我猜错了?”我皱眉左看又看,又探手到关公雕像身后摸索了一遍,并没有什么发现。
过了片刻,我突然有了领悟,转动和下按都不行,向上提呢?手随心动,我抱着关公的脑袋,用力向上一提。
“咔哒”一声,墙壁里发出一声轻响,紧接着,屋内的角落里,沿着之前的那道缝隙,石板缓缓缩进墙身,露出一个黑黝黝的入口。
“果然有门道。”我打开手电,钻进地道入口。
地道并不长,台阶向下延伸七八米后,很快就走到尽头,一扇木门挡在我的面前。
门不出意料地上了锁,这当然难不倒我,轻松就破锁而入。
打开门进去,眼前的情景让我和任永海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