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二十余个亲戚,及马帮兄弟们,在草堂喝了一天的酒,至暮方散。众亲戚路近的,都辞谢去了,留下路远走不迭的,在外边东厢歇息。
“兄弟们,今儿德阳拉姆大婚,我很是高兴,来,咱们兄弟几个在喝几杯。”次旺红着脸,拿起酒杯就干了下去。
“好,干杯!”强吧等人也是不甘落后,各自干了几倍。
德阳拉姆虽然是新媳妇,这个时候却也是感触颇多,也过来敬酒,说道:“锅头,这杯酒德阳拉姆要单独敬你,若是没有你,我怕是早就饿死了,你就是我爹,以后我和林坤会好好孝敬你的。”
次旺听德阳拉姆这么一说,老泪纵横,叫他如何忍得住,说道:“哎,好好好,看着你找到了归宿,我就放心了。”
这个时候,我也不由自主地端起了酒杯,说道:“次旺叔,我也敬你一杯!”
“好,好好好!”
随后众人又是嘻嘻哈哈,喝了一回酒,方才准备收拾歇息。
彩云见我们喝得差不多了,便到新房中铺床叠被,把我和德阳拉姆送进去安置,便从外面拽上了房门,离开了。
……
德阳拉姆从小出头露面,喝过酒,满脸通红,也看不出来是不是害羞,到了床边便开始卸钗环,脱去衣衫。我虽然是个过来人,但是要说一个美丽的姑娘在我面宽衣解带,敞出胸膛,任谁都不可能坐怀不乱。
我刚要去搂抱,德阳拉姆一掌打个耳刮子,骂道:“流氓!”
“我怎么又成流氓了?”我捂着脸,一脸委屈。
德阳拉姆也不说话,钻入被窝里,共枕欢娱。言娇语涩,浑如莺啭花间。倒溜金钗,枕头边堆一朵乌云。未解誓海盟山,也搏弄得千般旖旎;并无羞云怯雨,亦揉搓万种妖娆。
当夜新房外,全是马帮的那些伙计,都喝得脸红红的,不去睡觉,悄悄地到新房外,隔板侧耳窃听,房中的声息。
这些把耳朵堵在门板上,里面的一举一动都被他们听得仔细。我见德阳拉姆来得,也是竭力奉承。外面那些人正在嘲笑打诨,你绰我捏,只见次旺进来大叫道:“赶紧滚蛋,兀是在此笑耍!”
这些家伙都捏了两把汗,却没理会处。
“夜晚间有甚事,恁般大惊小怪!”
“你们这帮混小子,不知死活!”德阳拉姆一听外面有人,便穿了衣服跑了出来,众见德阳拉姆出来,连忙都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