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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看到金棺前方豁然裂开一道口子,震得地面微颤,只见裂缝中渐渐升起一道铁梯,直直的升向石室顶端。
我惊讶地看着冰冷的铁梯,“这可能就是通往七绝岭的道路!”
于是,我晃晃荡荡的就要往上爬。可刚触到铁梯就感觉身后阴风阵阵,再看下方,托着金棺的木台不知什么时候散了架,金棺落到地面。
一大片红烛被压倒,棺盖也不知什么时候掀翻在地,一支金光闪闪的烟枪掉落在地面,棺前的长明灯呼扇两下,也随之熄灭。
若是活人接到地气,则能接气而繁盛生气,但死人接到地气则会煞气冲天,魂不宁,魄不安,甚至发生尸变,所以才会用木台托棺。
这尸祖本来就是万中无一的厉害玩应,此时发了怒,必然是一大祸害。我放下抓梯的双手,麻木的转过头,却惊得嘴巴合不拢。
一看竟是赤条条的老人,身子上没有一根杂毛,光秃秃的皮肤上都是被针线缝合的创口。
有一直接道从后脑延伸到额头,密密麻麻的红线排列其上。
“不是说只有吃过参王之人才有资格当总舵主,死后‘脱胎换骨’,和各代舵主葬至一处。看这样子,这脱胎换骨的法子有点诡异啊。”
虽说皮囊还是那副老皮囊,可看那骨骼却原来的壮很多,硕大的头骨把眼角的皱纹都撑开了,发白的眼珠在硕大的眼眶中逛逛荡荡。
我看它正一步步的向我挪蹭着,走动间,两侧烛火尽数熄灭,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袭上心头。
禁戒对付鬼物绰绰有余,要想送它去见真阎王,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我只是好奇,是不是各代的舵主都是这个摸样,脱胎换骨变成尸祖?
那些个石室里躺着也可能是各代尸祖,山庄千年的买卖,不知换了多少位舵主。没容我多想,只见那尸祖的步伐愈来愈稳,面无表情的朝我走来。
听我说,目前用下来朗读听书最好用的,
“要是在这里动手,万一把其他的尸体都给唤醒了,这就麻烦了。”我深知双拳难敌四腿,于是长吸了一口气,抓住铁梯就要往上爬。
但身后阴寒之气倍增,刚爬了丈许,身下的铁梯突然一阵晃动,往下一望,看到那尸祖正用身子不住的撞击着铁梯。
我死死的抓住铁梯,怎奈铁梯震动的频率太快,震得我手臂酥麻,豁然一股大力,铁梯倾斜向一旁,又弹了回来,我身子也不住的晃动,反弹之下,额头重重的撞到了铁梯上。
一阵眩晕过后,手上脱了力,重重的摔在地上。
腔子里气血翻涌,挣扎着爬起身,一看正掉落在它身后,那尸祖也感觉到我掉落在地,回身一跃就跳到我身旁,伸出双手就要朝我抓来。
“我勒个去!”我情急之下,连忙低下身子,就地打了一个滚,这尸祖连那深埋地下的铁梯都能晃动,若是被它抓到,一下眼睛就能看到后脑勺。
那尸祖依旧面无波澜,但凛冽的寒气却让人喘不上气,我提起匕首,看它回头转身的一瞬,急忙滚到它身前。
抬起匕首狠插在它的小腹上,它的动作也随即停在了半空,眼珠逛荡两下,流出一行血泪。
我看的稀里糊涂,这行尸怎么会流泪,更何况是血泪,一般的行尸血液应该早已凝固了。
但没容我多想,急拔出匕首,看那道伤口正流出一股股的黑血。
那尸祖也像是极为震怒,鼎中的残香并未燃尽却已然熄灭,烛光左右摆动,我后退了几步做好了和他搏杀的准备。
可那尸祖却没有理会我,脑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急转,只留给我一个反骨高耸的后脑,脖子上的皮肉也随之撕裂。
“让我来对付他!”
我回头一看,水小六不知什么时候现了身,站在尸祖身后,手上多了一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