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七月中旬。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透过了门窗的缝隙,又经过一层帷幔,钻进了皇帝的寝室。
跨过了一个个的冰盆,又度过了几个火盆,才勉强来到中央的床榻。
在颇为凌乱,且宽敞无比的龙榻上,白色的成了主色调,软,白,嫩,构成了一幅美好的画卷。
艰难的光影的尾巴,来到朱谊汐紧闭的双眼,略微的白色,将他从沉沉的睡梦中唤醒。
“昨夜又是一场浪战!”
他略微偏偏头,躲开有些刺眼的光线。
原本的寝宫之中,是黑暗无光的,但皇帝却亲口要求光线,宦官们不得不遵从。
当然,等过上几十年,这就成了祖制了。
朱谊汐打了个哈欠,一边揉着眼睛,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在身边的床上略微的一探索。
果然,他的指尖便触到了一软滑腻绵软,却又不失弹性的肌肤。
与此同时,一对温软如玉,也在他的手中拿捏。
“陛下!”女人娇羞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朱谊汐不待其反应,便直接将略显灼热的身体,压到她冰凉的身上,同时,两片嘴唇也紧紧贴在了她的柔软唇上。
良久,才唇微分。
女人这才回过神来,睁开还有些酸红的眼睛,立马就惊慌起来:“陛下,现在是白天了呢……”
朱谊汐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娇颜,抿唇一笑,身上微微一用力,提刀跨马,开始了引吭高歌。
一场我从草原来,献给了宫内外的人。
殿内,服侍的贴身宫女,则娇羞地低着头,搅着手,只感觉双腿发软,说不出话来。
殿外,几十名排成队的宫女、宦官,躲在阴凉下,面上表情丰富。
“怎么了?”
这时,羊乐穿着丝织的长袍,迈着小碎步,在一路上的毕恭毕敬之中,来到了殿外。
见到这个时辰,皇帝还没起来,那瞬间就心急了。
“羊爷,别急!”这时,皇帝的贴身宦官田仁,则咧着小馒头脸,略微弯腰道:
“陛下还没起呢,再等一会儿也不迟。”
“昨个陛下熬夜了?”羊乐脸上瞬间不喜:“你们怎么不劝下,这可不就得耽误了身子吗?”
“羊公公莫急,咱有分寸!”
田仁笑嘻嘻地说着,却是一脸的不可置疑:“咱们服侍皇爷,心里有杆子称,昨个有事熬了,所以今个就多睡会,反正没有早朝!”
羊乐被不软不硬地顶了一句,这才从得意中惊醒,立马笑着:“还是田公公懂得多,咱家是多嘴了。”
“哪里的话,羊公公身兼重任,日理万机,这算什么错。”
田仁虽然笑着,但话语却膈应得厉害。
羊乐皮笑肉不笑,也站在门外等着。
皇帝跟前的太监,比他这个承奉司指挥使好多了。
眨眼的功夫,他的耳边似乎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这才恍然,心中一凛,不再多言。
不知过了多久,一场战事方休。
似乎听到了盆动与脚步声,田仁这才贴着耳朵,喊道:“陛下,可是要起了?都过了辰时了。”
“那么快?起了吧!”
“诶!”田仁忙不迭应下,随即挥了挥手,大门开了一条缝,一群人络绎不绝而入。
擦身,漱口,梳发,穿衣,穿鞋,洁面等等,几乎一人一份工作,再加上拿着毛巾,水,盐的,约莫二十来人围着他转。
一同洗漱的,还有正在穿戴的沐涵儿,早上的一场运动,让她神采奕奕。
两人服侍的人都不同,各忙各的。
良久,才凑到同一桌上吃饭。
碟小菜,犹如普通的中产之家。
包子皮薄肉多,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