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一团糟,我也仅仅是担心外面的震动太过剧烈了,搞得我睡眠都不好。
既然睡眠不好的话,想到还有之前的一些试验资料需要一些明确的数据,于是就来到档桉室里面寻找,没想到施耐德部长如此深夜也能够来到这里查询档桉,真的是辛苦了。”
施耐德瞥了一眼曼施坦因那几乎要谢顶的脑袋,再度说道:
“也就是说,你手中的档桉袋里面的资料你都看过了?”
他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曼施坦因也同样开门见山的点了点头,“没错,而且已经看了三遍。”
施耐德的那对铁灰色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感觉如何?有什么新的收获吗?还是说某些地方出乎了你的意料?
曼施坦因教授,也许我们可以单独聊一聊,就我们两个人,你所说的一切也都只有我们两个人才知道。”
然而曼施坦因却将目光看向了角落里的监控探头,似乎意有所指。
施耐德语气郑重的说,“曼施坦因教授,不用担心,我此次是奉昂热校长之命前来,诺玛不会胡言乱语的,他只会担心我们的安危,而不会担心我们在干什么!如果你连诺玛甚至就连昂热校长都不相信的话,那就当我没说。”
曼施坦因教授的嘴角抽了抽,他心想着施耐德最后一句话,“什么叫当你没说,那难不成是当我没说吗?如果大家都不说的话,那岂不是我的嫌疑最大了,而且既然是昂热校长的命令,我凭什么不说?难不成真的把我看成大老,能够跟校长对着干吗?
还是说我那个老爹是所谓的副校长,我可没有跟他相认。”
曼施坦因叹息一声,“既然施耐德部长想要了解情况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先把这份档桉里的资料先看一遍。你放心,里面的资料每一页都不少,我同样也没有调包过,都是千真万确的,你可以看好了,再给我提一些问题或是说出一些自己的想法。”
曼施坦因语气郑重的说道。
然而施耐德眉角却跳了跳,心想着,“这家伙还真的是一个老狐狸,平时看似古板威严,实则一肚子坏水。”
施耐德本身还想听曼施坦因对这份资料有什么独特见解,又或者是想法,却没想到后者却将这个问题抛给了自己,这皮球踢的简直不是一般的熘。
施耐德也不再坚持,他点了点头,然后将曼施坦因手中的牛皮纸袋接了过来。然后打开了带口,从里面抽出了四页纸张,尽管只是四页,可是里面记载的内容几乎密密麻麻。
甚至还有一些很多标黑标红的片段,就像是某种神秘的禁忌之物,那些被标红标黑的片段都是对这种禁忌之物的可怕记载以及行为习惯,似乎想要通过这些行为习惯来判断出这种禁忌之物的弱点又或者是潜力点。
这短短的四页纸上几乎有三分之一的地方都完全被标黑标红,在白色的纸张上显得极为醒目。
曼施坦因看到施耐德已经开始阅览,他并没有催促对方,而是两个拇指互相搓动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同样似乎也能判断出施耐德的语气、神情以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那两只拇指在搓动之中,突然一顿,果然看到施耐德的眉头皱了一下,对方似乎是看到纸张上的内容,让他有一种无法自拔的震撼。
紧接着他的两个拇指再度搓动起来,然后又是一顿,只见施耐德的眉头再度皱了起来。一切仿佛都在曼施坦因的掌控之中。
随着施耐德视线的下滑,曼施坦因两个拇指又一次搓动,而且这次搓的越来越快,似乎随着曼施坦因的搓动,施耐德观看着资料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那视线不断的下移,而直到在曼施坦因计算中又一次内心触动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拇指一动,紧接着就看到施耐德那对铁灰色的眸子冷冷朝自己看了过来,曼施坦因浑身微微一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