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的注意力都在大奔上,拍拍大奔的引擎盖,问:“这是你的车?”
韩泽声连忙说:“公司给我配的,我哪买得起这么贵重的车。这段时间我经常沐城、营县两头跑,就跟公司申请了一辆。”
绕着车转了一圈,傅松越看越喜欢,这车肯定不是虎头奔,虎头奔他见过,跟这车的外观不一样。
“这车啥型号?”傅松抚摸着车身,心里头像是被猫爪子挠的似的。
韩泽声说:“平治126500sel,吕先生一共运来两辆,另外一辆是送给您的。”
傅松又惊又喜,卧槽,老吕你真够意思,年底分红老子给你包个大红包!
迫不及待地问:“车呢?”
“在您的车库里……,哎,傅先生,车钥匙。”韩泽声连忙跟上去。
跑到自家车库,果然里面停着一辆崭新的大奔,跟韩泽声院子里的那辆一模一样,也是白字黑底的车牌,不过车牌却是三个8。
傅松满意地点点头,888,发发发,这个比666好多了!
“老韩,这车牌有什么讲究不成?”
韩泽声跑的有点急,气喘吁吁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白底黑字是入境车辆。这两辆车注册地在香江,所以,傅先生您看,车牌号后面跟着一个白字“港”。”
傅松一听就乐了,这种车牌绝对是好东西,估计开上路没人敢惹,本来他还担心没有驾照不敢开呢。
马上打开车门跳上驾驶座,不顾韩泽声的劝阻,一踩油门就冲出车库。
许久不开车了,手脚有点生疏,小心翼翼地开上滨海大道,这个年代汽车本来就少,再加上这时天色已黑,滨海大道上空旷得很。
渐渐的,傅松找到了感觉,把车开得越来越快。
痛快地过了一把瘾,将车开回家,有些遗憾地砸吧砸吧嘴,这车太高调了,他一个穷老师平时可不敢开,只能像刚才那样偷偷摸摸地过把瘾。
韩泽声心惊胆战地说:“傅先生,您刚才吓死我了!您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儿,我怎么向吕先生交代!”
傅松抱歉地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下不为例!”
“傅先生,您早点告诉我您会开车,我也用不着这么担心了。”韩泽声擦擦冷汗,心有余悸道。
尽管吕仁鹤是他的老板,但这段时间他总感觉傅松和吕仁鹤的关系不一般,非常不一般,傅松绝对不像是吕仁鹤在大陆的代理人,反而……,吕仁鹤更像是傅松在香江的代理人。
当然,这些猜测韩泽声只敢在心里想想,打死他都不敢说出来。
正因为有如此猜测,他才把姿态放得很低,事事向傅松请示汇报。
他确实被傅松给吓坏了,来大陆小半年,这边什么情况他大体了解,大部分人不要说会开车了,估计连小汽车都没见过,刚才傅松一踩油门冲了出去,他的魂都快飞出来了。
“行了行了,我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吗。对了,你刚才说有急事找我?什么事儿不能在电话里说?”
一听傅松开始谈正事,韩泽声赶紧打起精神,说:“傅先生,石材加工厂下个星期三开业,我是想请您过去……。”
傅松毫不客气地打断道:“以后这种事情我不会掺和,全部由你出面。”
韩泽声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一点都不惊讶,点头说:“我明白了。”
“饲料厂怎么样了?”傅松最关心的就是饲料厂,这关系到他未来的战略布局,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韩泽声说:“厂房已经封顶,下个月初就可以安装设备进行试生产。另外仓库中囤积了四千五百吨原材料,按照年产能5万吨计算,可以坚持生产一个月。当然刚开始的时候产能不会太大,坚持到春节前应该没问题。”
傅松皱了皱眉说:“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