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发现那个姑娘已经不见了,寻思着傅松的话,问道:“那位小姐是兼职的?”
傅松点点头道:“她是这么说的,这里的兼职是陪客人喝酒的?”
吕仁鹤笑道:“那倒没有。投注站的兼职很正经的,一般都是学生,至少也是中六以上的。你要是想找陪酒的那种,等晚上我们去马场会员会所。”
傅松没好气道:“我不是那种人。”
吕仁鹤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傅先生太洁身自好了。”
傅松放下望远镜,问:“你现在好像还打着光棍吧?什么时候再找一个?”
吕仁鹤脸色一暗,哪壶不开提哪壶,偷偷地瞥了李梦晨一眼,苦笑道:“傅先生,我跟你不一样,我女儿都这么大了……。呵呵,这个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艹艹艹,7号马怎么回事!卧槽,卧槽!”
傅松听到于升发出一连串惊叹,连忙举起望远镜往赛道看去,只见一匹黑马如离弦之箭,不断地反超前面的赛马,很快就冲到了第二名,而且与第一名的距离越来越近。
“卧槽卧槽,反超了!完了,这下赔惨了!”当看到7号黑马完成了惊天大逆转,于升沮丧地把下注单摔到地上。
吕仁鹤买的是2号马前三名位置,这场比赛2号码取得了第三名的成绩,所以他小赚了一笔,兴致勃勃问:“傅先生,你刚才买的几号马?”
傅松道:“我哪知道,我让李小姐帮我下的注。”
吕仁鹤干笑两声,道:“傅先生真是……,真是雅兴。”
傅松这次倒没自辩,一想起李慧娴白皙清纯的面庞,他心里就有点痒痒的。
那种感觉跟对田野不一样,就是想跟她单纯的聊聊天而已,对,只是面对面坐着,喝喝茶聊聊天。
此时,李慧娴正呆呆地看着投注站里的电视屏幕,7号这匹黑马居然是匹“黑马”,自己帮那人下了2万港币的注,7号马开赛前的赔率是1:17.3……
李慧娴都快哭了,早知道7号马能赢,就把自己的私房钱都投进去,那么父亲的手术费就有希望凑足了。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更没有后悔药吃,李慧娴只能强装着笑脸,不断应付着前来咨询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