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发现几个路人往这边看,连忙把萧竹梅搂在怀里,“好了,别说气话了。”
萧竹梅挣扎了几下,紧紧地搂着他地脖子,哭着道:“假惺惺的,说什么没早点来看我,呜呜,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傅松好笑道:“你轻点,脖子都快被你勒断了,我这不是来了嘛。”
“你来美国都两个月了,今天才来看我,呜呜……,你个大骗子。”
“你怎么知道我来两个月了?”
“……,要你管!反正我就知道,呜呜。”
萧竹梅终于哭够了,从傅松怀里钻出来,看着他衣服上的鼻涕眼泪,不好意地把头扭到一边,“对不起,把你衣服弄脏了。”
傅松不在意道,“没事,洗洗还能穿。”
萧竹梅白了他一眼,道:“这种衣服不能洗,回家我给你收拾一下。”
傅松笑着问:“你要带我回家?”
萧竹梅垂下头,小声道:“你把外套给我,我弄干净了再还给你。”
傅松道:“可我今晚没地方住怎么办?”
“你!咳咳……。”
傅松见她又咳起来,连忙道:“好了,不逗你了,我带你去医院。”
被傅松拽着,萧竹梅嘟囔道:“真不用,一到秋天就这样,没事,吃点药就行了。”
傅松就当没听见,朝身后招了招手,很快克莱斯将车开了过来,停在路边。
看到克莱斯下车后打开后车门,萧竹梅拉了拉傅松胳膊,小声道:“搞错了搞错了,这不是出租车!”
傅松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塞了进去,接着钻进车里,紧挨着她坐下,“这是朋友的车,你以为我从纽约走着过来的?克莱斯,郭恒呢?”
克莱斯面无表情道:“哦,他走了,嗯,走得很匆忙。”
“郭恒?”萧竹梅一下子就明白了,气呼呼道:“这个叛徒!咳咳……。”
傅松给她顺着背,道:“你别怪他,是我托他找你的。”
到了医院,安排萧竹梅做了检查,结果是急性肺炎,医生说如果再晚治疗两天,就会发展成重度肺炎。
一听医生说要住院,萧竹梅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什么也不干,她来美国这一年,给她印象最深就是,美国的物价很便宜,但唯独私立医院非常昂贵,一个头疼感冒去趟医院往往要花几百美元,更何况是肺炎住院了。
看到傅松打发克莱斯去办住院手续,萧竹梅瘪着嘴道:“你给我留点面子成不?”
傅松拍拍她脑袋,道:“女人太要强了不好,乖乖的,别给老子捣乱。”
萧竹梅这次没去躲开,反而闭着眼睛把头靠在他胳膊上,虽然点滴里的消炎药物刺激得血管一阵阵疼痛,但她却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安心,轻轻地叹道:“有你在身边真好……。傅松,想听你唱歌。”
尽管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你老婆刚给你生了孩子,你不能这样,但此情此景,还是触动了他心底深处的那根弦。
他不由得想起去年的春天,她也是如此,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说着同样的话。
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想听什么?”
萧竹梅抬眼看着他,“你说呢?”
她的眼睛里氤氲着一片水雾,让他有些失神,小声地哼起了这首抄袭的歌曲,很快听到她沉稳的呼吸声,低头一看,这娘们儿居然睡着了。
等挂完点滴,傅松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病房,轻轻地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克莱斯很有眼力劲儿,选了一间高级病房,布置得像是宾馆,病床很宽敞,感觉能睡两个人。
病床旁边是一条沙发,对面是办公桌,还有独立卫生间。
看来晚上要睡沙发了……
半夜里,傅松被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吵醒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