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差点吐血,s’sart,还不如l’sart呢……。
看他一脸嫌弃的模样,萧竹梅不满道:“你让人家起,人家起了你还不乐意,那你说叫什么?”
“trtart,既然是社区便利店,就要为社区最好的商品和服务,成为每个人信任的对象,怎么样,还可以吧?”傅松把心一横,“好又多”这个中文名字都剽窃了,还差英文名字?
萧竹梅眼睛完成了一道月牙儿,嗔怪道:“你看嘛,就说你起名字有天赋,看来以后得多逼逼你,不给你点压力,你净偷懒。”
……
回到纽约曼哈顿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先去远图投资纽约办事处瞅了一眼,员工们都在加班,来到谭炳亮办公室,问道:“情况怎么样?”
谭炳亮道:“昨天市场大跌,从10月3日到今天,道琼斯已经连续累计下跌了120点,跌幅接近5。幸亏我们上个月底都清仓了,否则损失不会小。”
傅松点点头,又问:“今天市场风向如何?恐慌情绪严重吗?”
谭炳亮面露困惑道:“这一点正是让人不解的,今天的报纸重点报道依然只是债券大跌,纽约时报甚至还在一篇文章中讨论如何找到便宜的股票。傅先生,你说美国人都疯了吗?”
傅松说:“上帝欲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今天是多头离场的最后时机,对于空头而言,则是进入了做空最关键的时期,而现在已经是夜里了,美国股市早已休市,那些尚未离场的多头,将在一个星期后损失惨重。
谭炳亮道:“今天债券大跌,我们损失了800多万美元……。”
“没关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傅松抬手打断道,转身看着办公大厅,问道:“大家在干什么?这么晚了还不下班?”
谭炳亮笑道:“我让他们练练手,主要是短线的做空套利,利润还不错,这个星期刚过去一半,就赚了两千多万美元。”
傅松放下心来,道:“彼得非呢?”
“他最近日子不好过,损失不小,具体数目不清楚,但一两千万应该有的。”
傅松幸灾乐祸地笑了笑,“走,咱俩一起去安慰安慰他。”
彼得非的公司就在楼上,两人也没坐电梯,直接步行走上去。
“tiberhill?”打量着彼得非公司门口的铭牌,傅松问谭炳亮:“什么意思?”
谭炳亮道:“tiber在英语中好像是原木的意思,tiberhill直译过来叫原木山,呵呵,不知道对不对。”
傅松撇撇嘴道:“什么破名字,没文化的人连名字都起不好。”
“小子,背地里贬低别人,死后是会下地狱的!”
话音刚落,彼得非大步流星地从里面冲出来,“你这个狗娘养的,终于回来了!”
傅松看着彼得非,不禁吓了一跳,只见这老东西头发乱糟糟的,大胡子上沾满了咖啡渍,一双眼睛通红。
“老家伙,你这是多久没睡了?”
“睡觉?呵呵,小子,现在睡觉这个词对我老说,是个奢侈品。”
彼得非转身走进公司,用力地拍拍手掌,底气十足地大喊道:“嘿,伙计们,再加把劲儿,明天休市之前完成清仓,我给大家发双倍的奖金!如果完不成,我不介意将纳斯达克行情机上的那些铜棒,一根根地塞进你们地屁股里!”
傅松发现彼得非的公司像极了自己两个月前的纽约办事处,乱糟糟的跟菜市场似的,咖啡杯扔的到处都是。
他的员工虽然也在加班,但神情放松,看到他这个大老板来了,还有心情开两句玩笑。
而原木山的员工,一个个的像是输急眼的赌徒,华尔街精英的形象全都丢掉大西洋里去了,领带要多歪有多歪,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