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见状只好停住脚步,小心翼翼问道:“傅总,虽然我不知道您在烦什么,但您不能总皱着眉,年纪又不大,皱着眉就显老了。我觉得吧,不如给自己放几天假,出去散散心。”
傅松哑然失笑,道:“现在还不是散心的时候,唉,我要是知道烦什么就好了。”
初琳琳纳闷道:“那我就不懂了,连自己烦什么都不知道,那您到底烦什么?”
傅松被她逗得大笑,“就是觉得不太对劲儿,说不清楚。”
初琳琳问:“怎么个不对劲儿法?”
“别站着,坐。”傅松闲着也是闲着,而且心里确实烦闷非常,尽管知道初琳琳帮不上什么忙,但有个人能倾听也是好的。
虽然是在酒店里,但初琳琳依旧一身正装,纽约10月份的天气不算太冷,她还穿着套裙,只不过换了一条打底裤袜,坐下后还习惯性地扯了扯裙子,生怕走光了。
对于这个小老乡,傅松还是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