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希若有所思,她毕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尽管傅松只是稍微提了两句,但她很快便明白了他的心思:“所以你觉得自己长期以来坚持的一些东西,都是假的,感觉自己被欺骗了?”
傅松连连苦笑:“刚开始我确实如此,不过后来我想明白了,其实是我一直自欺欺人。”
梁希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道:“我记得你当初跟我说过你的理想,你说你想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只求影响身边的一小部分人。那你现在的理想变了吗?”
攫欝攫欝。对呀,老子钻这个牛角尖干什么,老子又不是超人,更不是大领导,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操那份闲心干什么?
人生的意义何在?
意义这种东西,是人为的被赋予的,所以因人而异,这个世界上到处存在着这样的事情,某些人觉得毫无意义,另外一些人觉得意义非凡。
有些事情,是不能细想的,越想越觉得人生没有任何意义,越想与觉得人活着是一种无趣。
人这一辈子只有短短的几十年,一两万天,花四分之一的时间睡觉,三分之一的时间工作,五分之一的时间吃喝拉撒,留给享受生活的时间只有不到四分之一。
老子辛辛苦苦赚了那么多钱,一没靠偷,而没靠抢,老子就应该心安理得地花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等两眼一闭两腿一蹬的那一天,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问心无愧就行了。
至于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他已经不愿去强求了,对于现在他来说,活着就是意义,生活本身就是意义。
想到这里,傅松豁然开朗,老子做事只求对得起良心,其他的一切随缘,爱谁谁。
”瞧你笑得跟个傻子似的,想通了?“梁希好笑地看着他道。
傅松低头在她额头上狠狠亲了一口,“哎呀,这是谁家的小媳妇儿,大晚上跑出来勾引老子,老子要是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
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从她领口伸进去,狠狠捏了一把,“真他娘的喧腾,啧啧,还湿乎乎的。”
梁希没想到他上一刻还愁眉苦脸的,下一刻就换了个人,跟个小流氓似的,连忙按住他的手,又羞又气:“你弄疼我了。”
傅松立刻道:“那我温柔点,这样行吧?还不行?那我再轻点,嘶,呲了我一手,小兔崽子不在这,需不需要我代劳?”
巘戅妙书苑巘戅。梁希道:“你不怕被人看到?”
傅松笑道:“现在都几点了?人都走光了。”
梁希扭头往河里看去,果然不见人影,只听到河水安静的流淌声,感觉到傅松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紧张得浑身发抖:“别摸了,我害怕。“
傅松趴在她耳边蛊惑道:“你难道不想要吗?咱俩还从来没试过在外面呢……”
梁希一下子就想到他经常说的那个词,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摇头:“不要不要,你真变态!”
可惜,傅松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连拖带拽地拉着她来下到河里……
“你走开,呜呜……。”
“你有本事就大声喊,让旁人都听见。”
“你就是个混蛋!”
……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松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两条腿都在发抖,站都站不稳了。
“要死啊!”梁希刚才一直咬着头发,生怕叫出声来,这时候终于获得了自由,抓起他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回头皱眉道:“咬死你得了!”
傅松看着她娇嗔的模样,满足地笑道:“你舍得?”
“你还不出来?哎呀,这么多!”
梁希连忙把他推开,蹲在河水里,哭丧着脸道:“完了完了,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傅松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