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傅松一行人离开酒店前往机场。
尽管已经尽量低调了,但十几个保镖、七八辆奔驰防弹车的排场,还是引起了人们的侧目。
到机场时,克鲁斯已经等在那了,带着他们来到飞机前。
“坐这架飞机?”傅松站在悬梯旁,仰望着这架空客a310300,之前他以为克鲁斯弄的是一架小型私人飞机。
普通客机上虽然也有商务舱座位,但在舒适程度上依然比不过商务及或私人飞机,克鲁斯以为傅松为此不满,连忙道:“傅先生,非常抱歉,我能搞到最早的一架商务机要明天才能飞,所以就租了一架东德国家航空公司的大飞机。”
傅松伸出手道:“克鲁斯,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
克鲁斯一边握手一边道:“傅先生,祝您旅途愉快!”
空客a310的商务舱相当简陋,座椅跟普通舱一样,都是蓝色的布套,座位空间稍微宽敞一点,过道两旁各两个座位。
一个半小时后,顺利地抵达基辅鲍里斯波尔国际机场上空。
飞机在机场上空盘旋等待降落期间,傅松从舷窗望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灰蒙蒙的景色,唯有第聂伯河在冬日的阳光下如同一条玉带,散发着点点光芒。
乌克兰大平原是世界四大黑土地中最大的一个,面积高达190万平方公里,第聂伯河贯穿其中,丰富的水源,种什么都能丰收,乌克兰之所以被称之为“欧洲粮仓”、苏联的“面包篮子”,正是因为有一条贯穿国境的母亲河——第聂伯河。
第聂伯河实在太有名了,只要对二战东线战场略有研究的人——比如傅松这样的半军盲+键盘侠——就不可能不知道这条河。
1943年苏军发起的第聂伯河大会战,在将近1000公里的战线上,投入了5个方面军,虽然未能全歼德军一个师,但这场大会战却打出了卫国战争五分之一的苏联英雄,夺回了大半个乌克兰。
每个男人骨子里都或多或少有战争情怀,傅松也不列外,望着玉带一般的第聂伯河,他眼前仿佛浮现出一门门怒吼的火炮、一辆辆冲锋的坦克,前赴后继的红军战士……
初琳琳站起来隔着傅松探头往外看,“傅总,怎么感觉基辅很破旧?这真是乌克兰的首都?”
傅松笑道:“你现在眼光变高了嘛,基辅就算再破旧,也比中国的任何一个大城市都强!”
“那倒是。”初琳琳笑了笑,“至少基辅的雕像很高。”
此时,飞机已经对准了机场跑道,正在缓缓下降,因为高度降低了,所以从舷窗旁能够很清楚地看到第聂伯河岸边的“祖国母亲”纪念碑。
“那是纪念碑,就跟咱们北京的中国人民英雄……。”突然,傅松感到飞机机头正在缓缓抬起,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初琳琳站立不稳,一个趔趄便摔到傅松身上。
“卧槽……。”傅松痛呼一声,初琳琳看着挺苗条的,没想到相当有料。
初琳琳红着脸挣扎着爬起来,“傅总,我……,我不是有意的,撞哪了,疼不疼?”
“没事没事。”尽管胸口被她的胳膊肘怼了一下痛得厉害,不过傅松还是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克莱斯从后面快步走过来,道:“先生,有点不对劲儿,飞机刚才突然爬升了大概600英尺,高度太高,可能还要盘旋等待。”
话音刚落,傅松果然感觉飞机开始略微偏转,重新进入盘旋状态。
克莱斯趴在另一边的舷窗上看了一会儿,道:“先生,马上要降落了,你和初小姐最好能系上安全带。”
初琳琳连忙帮傅松系上安全带,然后正要返回自己座位,突然飞机机头再一次抬起,而且这次抬起的幅度相当大,几乎直上直下的那种。
傅松感觉整个人像是被一股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