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嘉小姐,今晚你可以呆在我房间里,嗯,但不许乱动。”
娜嘉的身体充满了弹性,对傅松而言,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的感觉,新鲜奇妙,别致异样,跟他接触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
“是,先生。”娜嘉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低着头不敢看傅松。
克莱斯将傅松弄到床上,临走前用警告的语气道:“娜嘉小姐,今晚我会一直在门外,不要耍花招。当然,如果有任何需要,你可以喊我。”
傅松躺在床上揉着脑袋道:“威廉,不要吓唬她。”
克莱斯又看了娜嘉一眼,这才道:“先生,祝你晚安。”
砰的一声轻响,房门被从外面关上。
娜嘉打了个哆嗦,回头看着紧闭的房门。
她感觉那扇房门后面蹲着一只巨大的野兽,而那扇门就是野兽的血盆大口,随时都会向自己扑过来,将自己生吞活剥。
用力地晃了晃脑袋,娜嘉转过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床上的那个男人身上。
那个男人看样子已经睡着了,甚至都有了鼾声,鼾声不大,跟自己那个酒鬼父亲相比,简直就是之音。
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没一会儿,就感觉腿有些发麻。
她小心翼翼地活动着脚踝,但依然不敢乱动,更不敢发出一丝响声,因为床上那个男人刚才说了,让她不许乱动。
他是季霍米罗夫先生的客人,连季霍米罗夫先生这样的大人物都要对他客客气气的,她又怎敢不听他的话呢?
此时,她心里矛盾极了,一方面感到庆幸,一方面感到迷惘。
她虽然已经做好了今晚将自己献给床上这个男人的准备,但说心里话,她真的不希望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失去自己的第一次。
哪个少女不怀春?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另一半,英俊、潇洒、体贴,最好是军官,大学教授也可以,当然,最重要的不能是酒鬼。
她恨死了酒鬼父亲,如果不是他,自己就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可是,他为什么一上床就呼呼大睡,对自己不屑一顾呢?
难道自己长得太难看?
不可能!
她对自己的美貌充满了自信,否则也不会被送到这里来,但第一次便遇到了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一想到一旦自己完不成“任务”的后果,她就感到不寒而栗。
与其今后被安排给别的什么“客人”,还不如便宜了这位傅先生,至少自己并不讨厌他,而且他似乎也不讨厌自己,刚才上楼的时候,他的手就很不老实,自己到现在还有些疼呢,真是个粗鲁的男人!
其实床上的这个男人也不错,虽然是东方人,但长得不难看,待人也很和气,没有一点高高在上的架子,而且听季霍米罗夫先生说他当过大学老师。
不过也有缺点,那就是酒量太差了,才喝了那么点酒,居然醉成这样。
他这样的男人,能征服得了自己吗?
想着想着,她突然感觉脸蛋发烫,连忙用手摸了摸。
或许,他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如果他的酒量再好点那就更完美了。
没关系的,只要有强壮的身体,酒量酒可以后天培养,他的身体很强壮,嗯,真的很强壮,连睡觉的时候都强壮得让她面红耳赤。
清晨,温暖的阳光穿过木屋外婆娑的树枝,斑驳地洒落在床上。
睁开眼睛发了会儿呆,傅松终于回想起自己现在在哪,闭上眼睛伸了个懒腰。
突然手掌传来的触感让他一愣,然后又不由自主地抓了抓。
“先生……。”娜嘉面红耳赤地呢喃一声,“您醒了?”
傅松仰着脖子看了一眼,疑惑道:“娜嘉小姐?你怎么在床上?”
娜嘉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