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是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到了梁希这里,却完全调了个个。
她是板子举得很低,落下时却疼得厉害。
对傅松这样的女儿奴来说,傅笑菲就是他的命门。
他可以接受儿子不认他,但如果闺女不认他,比杀了他都难受!
他多想把闺女抱在怀里,摸摸她肉墩墩的小手,亲亲她嫩白的小脚丫,捏捏她肥嘟嘟的小脸蛋,可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尴尬地拍了拍闺女的小屁股,道:“小东西还认生。”
梁希将他的手拨拉到一边道:“咱闺女就这样,不止跟你认生,旁人想抱她都不行。我听别人说,没有父亲的孩子性格内向……。”
傅松怒道:“胡扯!她怎么没有爹?我不是她爹?”
梁希白了他一眼:“你这个爹有和没有都一样,你说自打她出生后,你陪过她几天?用手指头都能数过来,你还脸说!”
傅松:“……。”
看着傅松黑着脸,梁希心里舒爽多了。
她也是有脾气的,而且脾气一向不小,这一年多来她又当娘又当爹,晚上还要独守空房,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到了极限,不发泄一下,她感觉对不起自己这些日子受的苦。
舒坦,真舒坦!神清气爽啊!
梁希突然感觉没那么生气了,想到他在国外也不容易,便没再给他使脸色,反而握着傅笑菲的小手朝他挥舞:“菲菲,这是你爸爸,快叫爸爸。”
傅笑菲用大眼睛瞥了傅松一眼,“不要!”
“嘿!”傅松纳闷极了,“这是跟谁学的?爸爸不会叫,不要不要叫得倒利索!”
梁希面带得色道:“我教的,女孩子一定要善于拒绝别人,免得以后碰到你这样的男人把持不住。”
傅松愣了一下,然后立马竖起大拇指:“这么做绝对正确!媳妇儿,你真英明!”
梁希白了他一眼:“别以为拍马屁就完事儿了!”
离得近了,傅松闻着她身上散发的熟悉味道,一双手情不自禁地搭在她腰间,腆着脸道:“晚上我好好伺候你,你想咋样就咋样。”
哎呀妈呀,都生了两个娃儿了,这娘们儿的腰咋还这么细腻啊,柔中带弹,让人爱不释手。
梁希感觉腰间那双大手仿佛通了电似的,电得她腿脚酥麻,轻咬嘴唇横了他一眼,娇嗔道:“闺女在呢。”
傅松见她居然不反对,得寸进尺,把脸埋进她脖子里,“媳妇儿,想我没?”
“一边去!”梁希被他的鼻息烫得浑身软绵无力,忙不迭得抱着闺女躲开他,“马上要吃饭了,赶紧洗个澡,换身衣裳。”
“真滑溜……。”傅松捻了捻手指头,坏笑道:“你要不要给我搓搓背?我大半年都没搓背了。”
在苏俄这大半年,沈红、娜嘉就不说了,度假的时候给他过全方位搓背服务的漂亮女仆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但他现在说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张嘴就来,一点都不打磕,至于梁希信不信,他并不怎么担心。
“刚回来就不正经!”梁希抱着闺女转身就走。
傅松像是嗅到鱼腥味儿的猫儿一样,紧追在她屁股后面,“就是搓个背而已,你想哪去了?我保证什么都不干!当然了,你要是想对我干点什么,我也没意见。”
“呸,不正经!”梁希哼了一声:“真以为我稀罕你?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
傅松笑道:“老公睡老婆,天经地义,这也叫不正经?来,媳妇儿,让老子亲两口!”
梁希字正腔圆地缓缓吐出一个字:“滚!”
傅松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气急败坏道:“你个老娘们儿,你给老子等着!”
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宽松衣服,衣服上似乎还能闻到跟梁希身上一样的味道,傅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