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响声。
“谁?”
听到寅蕾的声音,不知道怎么回事,傅松心脏不争气地急跳了两下,连忙回道:“我。”
“你怎么来了?”寅蕾看到他站在门口,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多少有些意外,随即又有些莫名的惊喜。
他自从回了趟老家后,已经很长时间没过来了。
其实她在小区里能时常碰到他,但她和他一般只是点点头,除非孩子在场的情况下,两人才停下来聊上两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公共场合两人反而不像私下里这么自然,想来想去,或许只有一个解释——避嫌。
尽管她在心里极力否认避嫌这一说,但自家事自家知,她发现自己好像陷进去了。
最近一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以为他会来,这种状态让她极为惶恐不安。
她认为自己纯粹是疯了,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
但这种想法就像埋在湿润土壤里的种子,一旦发芽,就会以不可遏制的速度,野蛮生长。
尤其前不久她得知梁希下乡去了后,她的这种心思就更加急迫了,心情也更加纷乱了。
就连平时上课都开始走神,刚才那节舞蹈课居然不小心把脚踝扭了,虽然不是很疼,但也让她倒吸了好一会儿凉气。
“我想……。”
傅松本来想说我想你了,但想到她脸皮薄,连忙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改口道:“我想找你说说话。”
寅蕾笑着问:“你又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傅松装作惊讶的模样:“你怎么知道?”
寅蕾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小女儿态,微微撅嘴:“我还不知道你?每次来找我都说自己烦。”
“这都被你总结出来了?”傅松尴尬地笑笑,随即注意到她坐在沙发上捂着右脚,连忙问:“你脚怎么了?”
寅蕾道:“刚才不小心扭了一下,没事儿,揉揉就好了。”
傅松来到她身旁蹲下,把她的手从脚踝上拿开,抬头道:“这还没事儿?都肿了!”
寅蕾呆呆地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手,半晌后才反应过来,用力地抽出手,声音止不住地发抖:“老伤了,年轻时候留下了病根,一直没根治,反正每隔一段时间就扭一下,扭啊扭啊,也就习惯了。”
傅松瞪了她一眼:“既然是老伤了,怎么不赶紧治?”
寅蕾轻轻横了他一眼:“医生说要做手术,我怕疼。”
傅松脱口而出:“生孩子更疼,你怎么还生?”
寅蕾一张脸顿时变成粉红色,羞恼道:“那能一样吗?两码事儿好不好!”
傅松连连点头:“对对对,你说得都对,两码事儿,呵呵,两码事儿。”
他这些年总结的经验就是,千万不要跟女人争论,顺着她,哄着她,宠着她,如此几乎就没有拿不下来的堡垒!
寅蕾:“……。”
傅松见她屁股旁放着一瓶红花油,拿起来打开往手心里倒了一些,然后双掌对着用力搓了一会儿,直到感觉手心发烫。
“愣着干什么?脚伸过来!”傅松不由分说抓住她的脚丫子,然后拉到跟前。
她的脚因为跳舞的原因,虽然不漂亮,但也说不上丑,而且保养的很好,看不出有什么畸形,更没有一丝异味。
“我自己来!”寅蕾慌得不行,用力往回收脚,但他的大手像是一把铁钳子,将她的右脚紧紧固定住。
“别动!”傅松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你力气小,白糟蹋了红花油。”
寅蕾对上他炙热的眼神,心里更慌了,连忙低下头,全身的力气似乎一下子被他从握着的脚上抽走了。
“那,那你……,轻点。我怕疼。”
“嗯,重了你告诉我。”
很快,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