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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他说过之后,梁希虽然嘴上奚落他,但她其实都听进去了,这些年确实没做过傅松不喜欢的事情,至少傅松没发现。
既然是旧事重提,傅松倒是不担心了,只要和寅蕾之间的事情能瞒过去,让她抱怨几句又不会掉块肉。
但也不能无动于衷,否则会显得自己心虚。
“你你你!你个老娘们儿!几天不收拾你了,翅膀又硬了!你给老子等着!”傅松气急败坏地撂下几句狠话,然后一路小跑着上了楼。
来到卧室,飞快地把自己扒光,衣服扔到筐子里,故意往上面淋了点洗发水,再浇上点自来水。
做完这一切后,他这才好整以暇地开始洗澡。
一边洗澡,一边暗自思索,刚才应该没留下什么马脚吧?
有没有过会儿一试即知。
至于怎么试,当然是在床上试了。
傅松洗完澡后,和梁希一起吃了顿简单的晚饭,然后梁希借口累了,直接上楼了。
傅松在下面磨蹭了一会儿,盘算着梁希该洗完澡了,这才慢悠悠地回到卧室。
刚才果然没留下马脚,否则梁希也不会这么主动。
只是,傅松这两天跟寅蕾玩得太过火,此时却是有心无力。
虽然傅松今晚表现得不如平日里好,但梁希还算满意,只当他最近工作太忙有些累了,反而心疼地安慰他:“没关系,歇一歇就好了。”
对梁希来说,结果固然重要,但过程更重要,从刚才的过程来看,她能感受到他的爱意,心理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至于生理上的满足,那只是锦上添花,有自然好,没有也行,她并不太在意。
傅松马上借坡下驴,跟梁希抱怨起假冒伪劣产品的事情。
每当这个时候,梁希都会像只温顺的小野猫窝在他怀里,静静地听他讲,有不明白的地方就问上一两句,其他时间便安静地当一个倾听者。
她知道,男人想跟你说说话,并不是真的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锦囊妙计,而是他只是想找个人倾诉罢了。
这一点,男人跟女人一模一样。
她自己有时候也会缠着傅松说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她其实并不期待他说什么,也不期待他能帮上什么忙。
只是自己想说,并且需要他来听,就这么简单!
聊着聊着,不知道怎么回事,话题又回到了寅蕾身上。
“哎,你有没有发现,寅蕾这两天气色好多了。”作为一个女人,梁希自然不会缺少八卦之心。
“有吗?”傅松一脸茫然,神色如常道:“我前两天在小区里还碰到过她,没觉得有什么变化啊?”
梁希若有所思道:“我下乡前天晚上还见过她,神色忧郁,笑起来也很不自然,我当时就挺纳闷的,不过没好意思问她。刚才见到她,你是没看见,啧啧,神采飞扬,跟中了彩票似的,走起路来,那腰和屁股扭得呦,我都比不了!”
“你观察可真仔细,反正我看不出来。”傅松用一种事不关己的语气道,心里却得意不已,那都是老子的功劳!
一想起跟寅蕾在一起时候的妙不可言,傅松突然有些蠢蠢欲动,不过为了避免梁希继续把话题往寅蕾身上扯,还是忍住了,连忙岔开话题道:“对了,你不是要半个月才回来吗?怎么招呼不打一声就提前回来了?”
“怎么?害怕我来个突然袭击,坏了你的好事儿?”梁希笑骂道,紧接着解释:“我也是今天下午才接到的通知,说是明天香江邵一夫先生要来沐城参观访问。”
傅松纳闷道:“邵一夫要来捐钱?”
梁希摇摇头道:“我不太清楚,市里打电话让我回来参加接待工作。对了,我记得听你说过,你认识邵一夫?”
“也不能算认识,有过一面之缘。”
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