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蕾吓得直摆手:“不要不要!”
傅松非常喜欢寅蕾这种表面上柔弱不堪,但内心热情似火的女人。
这种女人就像是一个熔炉,一旦动了真感情,就算是铁打的男人,也会被融化。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他着迷。
看着她娇艳的脸蛋儿,傅松突然道:“你给我唱段黄梅戏吧?”
寅蕾哑然道:“现在吗?”
傅松笑着道:“当然是现在了。”
寅蕾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这怎么唱?我……,我唱不出来!”
“就唱一段嘛。”傅松开始发挥癞皮狗死缠烂打的精神,一边祈求,一边威胁。
“好好好!”寅蕾被他折磨得只能举手投降,像是个委屈的小媳妇儿:“唱什么?”
“就唱段《女驸马》吧。”
寅蕾认命般地闭上眼睛,红唇轻启:“为救李郎……。”
唱完后,寅蕾凶巴巴地看着他道:“你就使劲作践我吧。”
傅松无奈道:“这也叫作践你?”
寅蕾带着哭腔道:“人家怪难为情的,你刚才还一个劲儿乐。”
傅松笑道:“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不勉强你,好不好?”
“好。”寅蕾咬了咬嘴唇,“不过你要是真喜欢,我……,我其实也可以的。”
傅松心疼地捏捏她鼻子,道:“算了算了,我就是有点好奇罢了。”
“好奇什么?”寅蕾一脸茫然道。
“好奇什么?”傅松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寅蕾过了几秒钟,终于反应过来,抄起枕头朝他用力砸去,“让你笑,让你笑!打死你,打死你!”
“好了好了,我错了。”傅松将她拥入怀里,“时间不早了,我们说会儿话吧。”
寅蕾扭头看了看窗外,果然太阳快落山了,喃喃道:“时间过的真快,我还以为早着呢。”
傅松道:“明天我还去接你好不好?”
寅蕾轻轻摇头道:“我哪能天天请假?”
傅松道:“你那个工作有什么好干的?照我说,干脆辞职得了。”
寅蕾一脸认真道:“你觉得没什么好干的,可我喜欢啊!我喜欢跟孩子打交道,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说到这,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嘱咐道:“以后你别去我单位了。”
傅松疑惑道:“为什么?”
“为什么?”寅蕾眉头微蹙,“昨天那个姓白的女人向我拐弯抹角打听你,问你哪里人,在什么单位工作之类的。”
“行吧,咱们以后电话联系。”傅松觉得她说得有道理,自己也感觉那个白大姐太过热情,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还是少见面为好。
把这事儿扔到一边,傅松笑道:“那我建座幼儿园,你来当园长怎么样?”
寅蕾好笑道:“你这是要学周幽王吗?”
“两码事,性质不一样。”傅松摇头道,“幼儿园本来就在计划中……。”
看到寅蕾戏谑的眼神,傅松尴尬道:“当然,顺便给你找点事儿做。”
“行了行了。”寅蕾撇撇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咦,这话好耳熟……。
傅松还不死心道:“那明天中午呢?”
“中午那么短的时间,那哪里够……?”还没说完,寅蕾脸刷地红了,急忙辩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时间太紧张……。”
傅松笑道:“知道知道,连洗澡的时间都不够。”
寅蕾脸红如滴血:“你还说,不理你了!”
见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傅松便从后面搂住她,“我就是这么张嘴,你又不是不知道,别生气。”
“我没生气。”寅蕾闷声道,“傅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