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靓一把夺过纸巾,擦干眼泪,深吸了口气道:“我欠你的人情,这辈子够呛能还上了。要不你今天就睡了我吧,这样我心里能好受点。”
傅松无奈道:“又来了又来了!好好一个姑娘,一口一个睡啊睡的,多难听,咱能不能矜持点?”
戴靓扑哧一笑,配上泛着泪光的眼睛,我见犹怜。
傅松看到这一幕,脑海里立马蹦出一句话:要想俏一身孝。
戴靓被他盯得有些发怵,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冲,自己挖的坑,含着泪也要往下跳。
“那行,换个词,你就要了我吧,这样够矜持吧?”
傅松往旁边挪了挪屁股,嫌弃道:“你离我远点,一身酒味儿。”
连番被傅松羞辱和嫌弃,戴靓脾气再好也忍不了,腾地站起来,怒视着他道:“傅松,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下贱吗?非得我自个儿脱光了,主动钻进你被窝里你才愿意吗?”
说着说着,眼泪又开始哗啦啦了。
一边哭,一边委屈道:“我现在觉得自己真贱,比那些站街女都贱!傅松,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才满意?”
傅松感觉一阵头大,道:“我都说了,我帮你只是单纯的帮你,你摸着良心说,我什么时候说过索求回报的话了?”
戴靓哭得更委屈了,“是,你是没说过,可你越是不说,我越是痛苦。人情债是最难还的,我不想欠你人情,否则我今后就永远活在你的阴影里。”
傅松咳了咳,好笑道:“既然你说到了人情债,那我就给你好好说道说道人情债。你觉得陪我睡一觉,就能还完欠我的人情?”
戴靓被他噎住了,张了张嘴,最后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傅松,惨然笑道:“你是想让我给你当一辈子的情人?”
“这个嘛……。”傅松故意拖长尾音,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白,这才嗤笑道:“不是我瞧不起你,你根本就不会当情人。”
“什么?”戴靓都顾不上哭了,拧紧修长的眉毛,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当情人还有会不会的说法?”
傅松哼了一声道:“不然呢?”
戴靓虽然羞恼,但不知不觉中被这个话题勾起了兴趣,好奇问道:“那你说我怎么就当不好情人了?”
傅松掰着手指头道:“首先呢,你哭起来的样子好看是好看,但不能动不动就哭,看着烦。女人不是不能哭,得分场合,这一点你不合格。我没说错吧?”
“好,这个算你说对了!”戴靓咬牙切齿道,“还有呢?”
“其次呢,你勾引男人的手段太露骨了,本来对你有兴趣,让你这么一折腾,也没了兴趣。”
听到这,戴靓羞愧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给你个建议哈,仅仅是个建议,听不听由你。”
戴靓又深吸了口气,道:“你说吧。”
“少说多做!”
“少说多做?”
“对,少说多做,甚至连说都不要说,直接做。”
傅松用一副过来人的语气道,“而且做的也不能太露骨,要用隐晦的肢体语言。就比如你勾引我吧,咳咳,你别误会,我只是打个比方。你张口闭口就让我睡你,且不说咱俩是老同学,就算是萍水相逢的路人,我也下不去手啊。”
戴靓疑惑道:“不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吗?你们男人不都喜欢放荡主动的女人吗?”
“此言大谬!”傅松立马反驳,然后痛心疾首地批判道:“那是一般情况,但我们现在讨论的是怎么当好情人。”
戴靓一脸茫然道:“有什么区别吗?我觉得都一样啊。”
“这怎么能一样呢?”傅松端起茶杯灌了一大口茶水,然后唾沫横飞地解释:“就比如说你我吧,咳咳,我真的只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