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猫尿儿似的。”杨巧兰从房间里走出来,正好看到傅松在偷喝咖啡。
傅松吓得手一抖,正想骗老娘这杯咖啡是梁希喝过的,不料杨巧兰却道:“哎呀,你看看,你看看,这些人啊,真糟蹋东西,你爱喝,就都喝了,倒了怪心疼的。”
“凉了就不好喝了,倒了倒了。”女人香喷喷的不假,让他喝初琳琳剩下的咖啡也没大碍,但一口气喝沾了六个女人口水的咖啡,实在感觉香不起来。
“倒什么倒,我听娟儿说,这黑不溜秋的东西老贵了,她们几个天天在家喝,也不给你喝,哪有这么吃独食的!”杨巧兰将几个杯子里的咖啡倒在一起,端到傅松手边,“喝了!”
傅松:“……。”
老娘啊老娘,真的不是你儿媳妇儿吃独食,而是你儿子我,不好这口!
但在老娘虎视眈眈地注视下,傅松只能眼睛一闭,硬着头皮把混在一起的咖啡倒进嘴里。
幸好她们喝的是意式咖啡,若是美式咖啡,今晚就不用吃饭了。
杨巧兰从他手里接过空杯子,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嘟囔道:“女人啊,千万不能惯着,惯着惯着就惯出毛病来了。
不是我说你,你也太惯着你媳妇儿了。你瞅瞅,一下午喝掉多少钱?这可都是你辛辛苦苦赚来的,容易吗你!”
“娘,你别这么说你儿媳妇儿,她有自己的工作,官当的也不小,再说我哪惯着她了。要是咱家没这个条件也就罢了,但既然有这个条件,吃好喝好穿好也没什么问题吧。”
傅松其实跟杨巧兰是一类人,极为护短,帮亲不帮理。
他可以说梁希不好,却不允许别人说梁希哪怕一句不好,老娘也不行!
上辈子傅松就吃过杨巧兰搬弄是非的大亏,这辈子怎么可能再受她的挑拨离间?
更何况,他本来就对梁希就心怀愧疚,就算她真的如杨巧兰说得这般不堪,傅松也没意见。
在这个家里,他负责赚钱,她就负责花枝招展。
男人嘛,不惯着媳妇儿,难道要惯着你这个老娘们儿?
杨巧兰见他不仅不听劝,还替梁希说好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呀,真是个糊涂蛋子!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就使劲儿惯着你媳妇儿,有你后悔的时候!”
傅松本来不想搭理她了,不过寻思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今天就借着家里只有他们娘俩的机会,跟她好好唠叨唠叨,让她知道她那套在自己这里根本不好使!
“娘,我能吃什么亏?”
“你吃什么亏?”杨巧兰冷笑一声,然后语重心长道:“老三啊,这女人啊,一旦有钱了,就容易变坏。你看你媳妇儿,整天啥活儿不干,还往家里招引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又是撅腚又是露n子,比那黄鼠狼都骚,哎呀,我都不好意思看!”
傅松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原来在她眼里,寅蕾居然是个不三不四的女人。
这……,咳咳,虽然她好像也没说错,真正对寅蕾深入了解过,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说的好听点叫内媚,说的难听点,就是风骚嘛。
但处在他自己的立场上,对于这一点,他是不敢苟同的。
“娘,人家那是练瑜伽,瑜伽懂不懂?你就当是锻炼身体,再说,人家哪有露……,哪有你说的那样?”
杨巧兰狠狠白了他一眼:“你看见了?我是看见了!哎呀,压在地上像摊大饼一样,活了这么大岁数,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还锻炼身体?我看这些人就是吃饱了撑的!我们那会儿也没锻炼身体,不也活的好好的?哼哼,锻炼身体,好啊,去地里干一个月的活儿,啥都锻炼了!”
看着老娘像一挺机关枪一样喋喋不休,傅松突然后悔了。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说服教育能力,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