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说我是不是需要去拜见一下她?哎呀,我一想到要见她,这心里直打鼓,怎么办呐?”
傅松嘴角抽了抽,这娘们儿以前多温柔啊,在美国呆了几年怎么就变得这么尖酸刻薄了?
差点忘了,这娘们儿是辩论队的一辩,牙尖嘴利惯了!
“干嘛?啥眼神?”萧竹梅捶了他一拳,“瞧你这德性,怂货!”
“对对对,我怂,我怂行了吧!”傅松宁愿被骂是个怂货,也不愿王见王。
如果说梁希对哪个那人最提防,除了萧竹梅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选。
无他,萧竹梅是自己的初恋,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对初恋总是记忆犹新的。
如果真让她们俩见了面,傅松不敢保证梁希不会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她来纽约了吗?”萧竹梅说完后拍拍脑门,“我这脑子,她要是来了,你也不会过来。哎呀,真是太遗憾了,她要是来了该多好?我作为主人,可以尽一下地主之谊,你说是吧?”
“哎哎哎,有完没完?”傅松只觉得头大如斗,“咱能不能别提梁希了?”
萧竹梅哼了一声道:“我才懒得见她呢!你还在这干什么?我要换衣服了!”
傅松从后面抱住她,“你换呗,都老夫老妻的了,又不是没见过。”
“边去!”
“我帮你。”
“起开!”
“真滑溜!”
“咯咯……,痒,讨厌!”
“不生气了好不?”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