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张君元姿态放得很低,用茶杯口给傅松碰了一下,轻轻抿了一口,一脸享受似的道:“我没念过多少书,粗人一个,但也知道这茶好喝,香,真他娘的香!”
“张老哥,你这话就谦虚了。”刚才张君元的那番话,让傅松对他刮目相看,他现在可不敢真的拿他当粗人,这个转业军人,实则粗中有细。
虽然作为县电影公司的经理,把电影公司给搞黄了,但那是非战之罪。
八十年代大陆电影行业最顶峰时,包括大中小电影院、放映队在内一共将近二十万个放映单位,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这个节骨眼上,几乎一个德性,黄的黄,倒闭的倒闭,解散的解散。
到现在差不多十不存一,所以这是非战之罪,大行情不景气,换成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张君元听到傅松改口叫自己张老哥,心里一喜,摆摆手道:“我这人轻易不服人,不过我最佩服的就是傅总你这样的人,能赚钱,也舍得花钱。
别的不说,你捐款给咱们农村修缮学校,购置桌椅板凳体育器材,这可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大善事!”
傅松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干笑两声道:“那是希望工程的功劳。”
张君元笑呵呵道:“希望工程成立之前,你就开始捐款了,我们电影公司也算半个文化系统半个教育系统的,这些事情我自然清楚。”
傅冬插话道:“行了行了,你俩还有完没完?吹来吹去有意思吗?”
经老二一提醒,傅松这才想起来自己来这里不是跟张君元商业互吹的,而张君元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给自己灌迷魂汤,肯定是有所图,于是问道:“张老哥,你去沪市有什么收获?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