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他要是不听话,就使劲儿揍,千万别惯他毛病!”
寅蕾翻了个白眼道:“你儿子可比你听话多了!”
从寅蕾家出来,傅松突然感觉自己成了一只脱缰的野马,无拘无束,可以尽情的撒欢了。
可下一刻他就开始苦恼,自己这匹野马该到哪撒欢好呢?
思来想去,他决定去看娜嘉,不,去娜嘉那看闺女!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傅松看着陌生的房间,寻思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身处何地。
即便睡着了,娜嘉还像只树袋熊一样,四肢紧紧缠在他身上,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傅松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脚掰开,坐在床上用力揉着老腰。
“亲爱的,再睡一会儿嘛。”娜嘉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两条胳膊又缠上了傅松的腰。
傅松俯身在她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道:“乖,我得走了。”
好不容易才从娜嘉温软的身体里钻出来,傅松给她盖好被子,蹑手蹑脚地穿上衣服走出卧室。
下了楼,看到客厅里居然亮着灯,巴罗夫这个老东西正在门口摆弄着他的那些宝贝兰花。
听到脚步声,巴罗夫抬头看了一眼,揶揄道:“这么早就要离开,是不是在躲我这个老家伙?”
昨天晚上到这的时候,巴罗夫正在外面遛狗,傅松和娜嘉却已经等不及了,把安娜扔给亚历山德拉,两人就急匆匆地上楼过二人世界了。
傅松本以为走的时候也可以静悄悄的,没想到被巴罗夫给堵在了门口。
傅松尴尬地笑笑:“您怎么起这么早?”
“年纪大了,睡眠少,每天四点不到就醒了。”巴罗夫一边用喷壶浇花,一边道,“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傅松道:“去健身。”
巴罗夫意味深长道:“你确实需要有一个好身体。”
傅松:“……。”
巴罗夫摆摆手道:“走吧,下次来的时候提前点,陪我喝两杯。”
“好。”傅松暗抹了把冷汗,这种偷人被堵在门内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逃也似地来到别墅的大门口,来接他的车已经等在那了。
何佳看到傅松走出来,连忙下车迎了上去,“傅总。”
傅松看了她一眼,有些受不住她幽怨的眼神,点点头便钻进车里。
何佳望着他的背影,郁闷坏了。
当初她跟着傅松去苏联,在莫斯科呆了大半年,所以她不仅认识娜嘉,而且两人关系还不错,因为娜嘉有什么事情,都是她这个女秘书忙前忙后的。
老板在娜嘉这里过夜,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他是来干什么。
这正是让她抓破脑袋都想不通的地方,自己一个大活人整天在他眼前晃荡,他为什么宁愿舍近求远来找娜嘉,也不愿对自己下手呢?
难道真要自己脱光了衣服,主动爬上他的床?
可他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自己,我该怎么办?
不过,心里虽然苦恼不已,但她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一丝一毫的不满,紧跟着傅松上了车。
先是向傅松简单汇报了下昨天的工作总结,然后又汇报了一下今天的行程安排。
“傅总,您看这样安排合适吗?”何佳这个贴身秘书干了大半年,现在已经驾轻就熟,但唯独每天给老板做行程安排最让她头疼。
她别的不怕,就怕有人插队。
如果是一般人想插队,她这个秘书可以直接否了,但有的人插队,却不是她能做主的。
就比如昨天晚上突然接到徐市长秘书的电话,说徐市长邀请老板一起去沐汽集团视察,这种情况她就不能自作主张,只能用最快的速度联系老板,请他定夺。
如果老板推了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