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室里,只有陈义和傅松,两人都把秘书留在了外面。
等酒店的服务员送上茶水离开,陈义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傅总,喝点茶解解腻。”
傅松也不嫌烫,迫不及待地端起茶杯就一连喝了两口。
中午都是大鱼大肉,什么烤全羊、盘烤生牛肉、酒锅牛三宝等等,不仅口味正宗,而且量大份足。
陈义把赵莉安排傅松身旁,在赵莉的热情招待下,傅松愣是啃了一整只羊后腿,现在打个嗝都一股膻味。
苦涩的茶水入口,茶叶中的茶多酚和咖啡碱瞬间冲淡了嘴巴里的油腻,让傅松精神一振。
“唉……。”傅松放下茶杯,苦笑道:“陈主席,咱们内蒙的人太热情了,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陈义哈哈一笑:“朋友来了自然要好好招待嘛,咱们内蒙穷是穷了点,但在吃的方面,绝对不含糊。
客人来了,我们有一头羊,便拿出一头羊来招待,有一头牛就拿出一头牛,必须得让客人满意而来,满意而归!”
傅松道:“对了,徐琳让我代她向你问好,陈主席,感谢你对徐琳一直以来的关照。”
“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多大点事儿?”陈义摆摆手,笑呵呵道:“小徐虽然辞职了,但也曾是我手下的一个兵,再说如果没有小徐,咱呼盟那个穷旮旯哪能招来你这么个金凤凰?”
“我算什么金凤凰?”傅松摇摇头笑道,“我啊,顶多算是小麻雀,关键是陈主席您这个植树人种下了一棵好树,否则我这只小麻雀想歇个脚都没地方下脚。”
“啊?哈哈!”陈义用手指着傅松大笑,“你呀你呀,太谦虚了,太谦虚了!小徐怎么没一起过来?孩子挺好的吧?”
傅松道:“本来想带着孩子一起过来,我们一起请你吃顿饭,表示下感谢,结果孩子感冒了,她放心不下,我只好自己一个人过来了。”
陈义点点头道:“天气预报说这两天要降温了,孩子要紧,以后有的是机会。”
两人又闲扯了一会儿,陈义这才说起了正事:“傅总,不瞒你说,这次大老远请你来过来,是想请你在呼市看一看,帮我们呼市的经济把把脉。”
傅松摊摊手道:“把脉是大夫干的活儿,我又不是大夫,连二把刀都算不上。陈主席,你就不怕我这个假大夫把错脉?”
“你敢把,我就敢听!”陈义先是开了句玩笑,紧接着轻轻叹了口气,道:“傅总,我从呼盟调过来也一年多了,至于为什么调过来,估计是组织看我在呼盟干得还不错。
调到自治区后,让我主管改革和经济,可你也知道,内蒙虽然有‘东林西矿、南农北牧’之称,资源丰富,煤、铁、铅锌、稀土矿储量在全国名列前茅,但问题是穷啊!
经济要想发展,光有资源是不行的,还得有钱!
可钱从哪来?就算把我这把老骨头榨干了,也榨不出二两油来。
所以,思来想去,我只能故技重施,打你的主意了。”
傅松听完陈义的话后微微一愣,两人可以说是相识于“微末”,这些年于公于私关系都还不错,不过陈义现在毕竟是自治区的三把手,可谓位高权重。
今天却当着他的面,说出这番掏心窝子的话,傅松确实挺惊讶的。
不过,转念一想,傅松就释然了。
有道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别说一省大员了,古代的皇帝也能因为缺钱缺粮而困坐愁城,眼睁睁地看着帝国的崩塌。
对,朱由检,别看了,说的就是你!
经济学中使用最广泛的科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如今虽然有无数的变形,但万变不离其宗,最重要的自变量只有两个,一个是劳动力,另一个就是资本了。
没有资本,经济增长就无从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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