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侄女,辛苦了!”
郭慧光看了他一眼,说了句不客气,便把目光挪开。
“怎么样?”郭贺年没有马上喝,看着傅松抿了一口,用期待的眼神问道。
傅松没说话,又抿了一口,然后把小小茶杯里的茶水喝完,好奇问道:“郭先生,恕我口拙,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好!”
“哈哈!”郭贺年大笑起来,“这是武夷山母树上的大红袍,上个月拍卖20克,运气不错,我有幸拍到。”
傅松愣了一下,心说有钱人真特么的会玩,但随即想到,特么的,老子也是有钱人。
不过,他虽然也爱茶,但让他去拍卖会上竞拍茶叶,他是绝对不会干的,再有钱也不是那么花的。
傅松笑着问:“20克多少钱?”
郭贺年道:“10万港币多一点。”
傅松倒吸了口凉气,捏着比拇指稍大的茶杯,无语道:“20克10万,一公斤500万,我刚才这一口好一两千没了,这喝的不是茶,是白花花的银子!”
郭慧光见傅松说得有趣,没忍住扑哧一笑,被郭贺年瞪了一眼后,连忙正襟危坐,端起紫砂壶给傅松续上茶,“傅叔叔,再请!”
傅松看了看郭慧光,又看了看老郭,笑道:“何况这茶还是大侄女泡的,有大侄女的妙手加成,这壶茶水价钱至少还得再翻一倍!”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拍郭贺年马屁的人不少,但无论多么响的马屁,都很难再让他情绪波动。
不过,傅松的马屁却拍到了他的痒处,谁让郭慧光是他最宠爱的女儿呢。
“傅先生,过了过了。”郭贺年高兴得开怀大笑,笑声传出去老远。
何宝连听到老郭的笑声,不禁有些纳闷,什么事情能让老头子这么高兴?
被傅松当着面狠狠夸了一把,郭慧光心里美滋滋,突然觉得他又没那么坏了,连看他的眼神都柔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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