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善良的孩子。” “您客气了。” 挂着慈祥笑容的老修女一直把少年送到教堂门口。 “您能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当然,请问吧,孩子。” “也许很冒昧......您认为‘神的旨意’到底有什么共性?” “哦,这一点都不冒昧。我可以十分确定地告诉你,孩子——神的旨意无处不在,你的到来即是神的旨意,你与我的相会是神的旨意,我也是在神的旨意之下回复你的。” “我"> “谢谢你,善良的孩子。” “您客气了。” 挂着慈祥笑容的老修女一直把少年送到教堂门口。 “您能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当然,请问吧,孩子。” “也许很冒昧......您认为‘神的旨意’到底有什么共性?” “哦,这一点都不冒昧。我可以十分确定地告诉你,孩子——神的旨意无处不在,你的到来即是神的旨意,你与我的相会是神的旨意,我也是在神的旨意之下回复你的。” “我">

插曲:城外,城内(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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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善良的孩子。”

“您客气了。”

挂着慈祥笑容的老修女一直把少年送到教堂门口。

“您能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当然,请问吧,孩子。”

“也许很冒昧......您认为‘神的旨意’到底有什么共性?”

“哦,这一点都不冒昧。我可以十分确定地告诉你,孩子——神的旨意无处不在,你的到来即是神的旨意,你与我的相会是神的旨意,我也是在神的旨意之下回复你的。”

“我不太明白。您究竟是怎样感知‘神的旨意’的呢?”

“我们不需要刻意去感知,神的旨意伴随着我们从生至死。”

老修女慢悠悠地讲着,继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眼睛一亮。

“啊,就让我引用一段我曾听到的来自一位老先生的比喻吧......孩子,你了解戏剧吗?”

“嗯,看过不少。”

“剧本诞生于人们的智慧,但无论多么精彩绝伦的剧本,我们都能轻易地赋予它一些定义,比如《麦克黑》是一部悲剧,而《巴什二绅士》是一部喜剧。这是为何呢?大概是因为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即便是天才的戏剧家,也得有所取舍地对待剧中的角色,这导致了有的人一登场便是主角,有的人注定是配角。”

“主角与配角不是一场戏剧所必需的吗?”

“是的,孩子。一场戏剧里,所有角色拿的是同一个剧本,角色跟角色之间有了明显的差异,但这差异却由创作戏剧的人主导而非角色本身,你不觉得这跟我们的现实生活不一样?”

“毕竟是戏剧嘛。”

“那么,倘若将我们所生活的世界看成‘舞台’,我们便是‘演员’,你认为是谁给我们创作了‘剧本’?”

“神明大人?”

“嗯,孩子,那你能知道......或是猜到我们今后是否会再次相遇吗?”

少年果断地摇摇头。

“是啊,神明大人的‘剧本’是神秘的。分明是相同的‘舞台’,神明大人却为我们每个人准备了独一无二的‘剧本’。另外,神还给予了我们主导自身情绪和性格的权利,让我们享有自由。换个角度想一想,神明大人是不是不仅没阻止我们思考,反而提前获悉了我们的行为呢?”

“您是说......神明大人早已了解了人们的未来?”

“准确而言,是神早已规划好了我们的一生。”

老修女的话中满是虔诚: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们将认识到神明大人为我们准备了怎样的‘剧本’,而在那之前,神的‘剧本’无法被任何人定义。”

“我懂了,神明大人的‘剧本’就是‘神的旨意’吧?”

“嗯,是这样的,孩子。‘神的旨意’永远伴随着我们,我们偶尔能察觉到它的存在,但我们得耗尽终生才可完全领悟它。‘神的旨意’代表了神对人类的指望。”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努力接受老修女的言语。

简单地梳理了一下思路后,少年心中的矛盾消除了些许,这令少年欣喜不已。

少年向老修女道谢,随即离开了。

走在覆盖了一层薄雪的小道上,清新的空气带有一丝野生的香味,小道挺短,尽头停着一辆马车,车前的四匹白马极为显眼。

毫不犹豫地,少年跨入豪华的马车。

与此同时,仿佛变魔术似的,从马车的身后涌现大量全副武装的骑兵——他们先前用魔法隐藏了气息。

马车缓缓开动,骑兵们整齐地跟在车的四周,看上去个个都神经紧绷,足以应付任何突发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