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忘记了他到底是谁。
“盟友,你似乎做噩梦了?”
银灰的声音冷不丁传来,周金儒下意识点点头:“是的很可怕,一个很可怕的梦。”
做梦归做梦,为什么银灰的声音会突然出现?
他扭过头,看见同样穿着睡衣的银灰正侧身躺在那里,又粗又长的尾巴轻轻摇晃着。
周金儒摸着自己的脸,难道说他觉得痒,都是因为银灰用尾巴挠痒?
“不是吧,银灰,你昨天晚上竟然没有回去?”
周金儒一点都不记得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仿佛喝断片了,就记得银灰和自己聊了几句,再然后……他就在梦境里了。
“盟友真的不记得?”
摇头。
“真的不记得?”
还是摇头。
银灰淡淡一笑:“那就好。”
啥?!
好什么?!
周金儒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躲进卫生间,伸手摸了摸臀部。
不疼。
幸好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