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酒劲,问她平时不敢问出口的话。
“我漂亮么?”
最上和人不想说谎,也没逃避的想法。
只得实话实说。
“漂亮,比我见过许多女性都漂亮。”
“你喜欢么?”
“是指外貌?”
“当然是全部!”
咲良小姐怒气冲冲,恨不得伸手掐他。
“性格并不讨喜。”
“你怎么就不会骗骗我?”
“我不想对女孩子说谎。”
“又在骗人了,明明从来没把我当成女孩子看待过。”
较起真来的咲良彩音,比平时更是难缠,更不必说她此时已经受到了酒精的影响,水汪汪地眸子,满是朦胧与迷离。
“呐~你刚才的话,意思就是外貌是你喜欢的类型喽。”
她有意无意地前倾身子,唇间喷薄着热气,双臂微微挤压,被包裹在白衬衫内的巍峨山脉,颇有些呼之欲出的模样。
“不算讨厌。”最上和人移开目光。
“什么嘛,傲娇。”
“…………”
她直起身子,不再故意捉弄他,眸子透射着狡黠,喜不自胜。
“哪最好看?”
“鼻子。”
“为什么?”
最上和人抬头看了看漆黑一片的夜空。
“像是弯曲的明月,都内看不见月亮,因此格外好看。”
咲良小姐欢快地眨巴眼睛:“你这不是会说好听的话嘛,我还想听。”
“没了。”
她哼了声,偏过头去。
俯视着她的侧脸,贴合在她脑袋上的短发,温柔地迎合着风,煞是好看。
“头发,剪短了呀。”
“我以为你早就注意到了,迟钝过头了反而招人厌,我可是为了你才剪的。”
“我不记得我说过我喜欢短发。”
她瞪了一眼最上和人。
“你在与祈之助的广播里说过喜欢长发,所以我就剪掉了。”
最上和人不太理解她的理论。
“短发,好看么?”
“好看。”
少女闻言,不悦地皱起鼻子,最终化为令人心颤的笑颜:“真可惜,原本就是不想让你称心如意的,那还不如不剪。”
最上和人无奈地笑了。
“呐,屑人君,我累了,背我。”
“又崴脚了?”
她指了指左胸:“这儿崴了。”
“意义不明。”
少女昂起满是得意的螓首:“我可是喝了酒的,不是我自夸,我只要喝两口酒就会走不动道。”
“我知道,见识过了。”
站在风中,少女嘴角噙笑,像是要拥抱晚风般的双手张开。
“那还不快来。”
最上和人蹲下身将她背起,默默走在河岸边。
“去哪?”
“去哪都好。”
“不明所以。”
“就算要把我带去你家,现在也是你说了算,我是不会反抗的。”
最上和人不语,只是安静地走着。
“呐,屑人君。”
“怎么了?”
“为什么你就不肯喜欢我呢,是不是太嚣张了,区区一个屑人。”
“咲良,你喝太多了。”
“无论喝多喝少,我就是我,咲良彩音清醒的时候不会说假话,喝醉了更不会说假话。
你说,有什么区别?”
最上和人只能暗自在心中佩服,佩服这名活得正直,活得自由的少女。
“我也是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女孩儿。”咲良彩音将滚烫的脸颊,贴靠在最上和人的脖颈。
“而且现在就在你的背上表白说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