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屑人君……”
“又怎么了?”
“我……我想……”
“什么?”
“我想上……上厕,你能不能快些出来。”
“…………”
最上和人蚌埠住了。
他现在的状态十分尴尬,虽说是自我发电,但是门外还蹲着一尊大神,时不时还要附和回应她,导致最上和人根本无法集中精力。
“你先……先忍忍。”
“所以你倒是快点啊!”
最上和人现在是欲哭无泪,尴尬着不敢说话,生怕下一刻咲良小姐就破门而入。
“额……要不用塑料瓶……”
“杀你喔!”
隔着门,最上和人也能感受到那压迫感极强杀意。
早知道刚才应该直接回卧室,最上和人无奈加快节奏。
“喂,你还没好么?”
“别催。”
“你这混蛋!是不是故意等着看我出丑!”
这可真是冤枉人了。
最上和人半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
右手有点酸,换只手。
如果以现在这个状态出去,最上和人不敢保证自己会对咲良彩音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
一来二去,完全没有出货的预兆。
慢慢的,门外安静了下来,咲良小姐突然不再吵闹。
隔了许久,才传来她忸怩的声音。
“屑人君……你是不是在里面……
喔……喔呐……尼?”
要死,完全被看穿了。
最上和人吓得心惊肉跳,停止手上的动作,气儿都不敢出。
“你……你是不是脑袋坏掉了,说什么虎狼之词呢。”
最上和人语气动摇,咲良彩音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此时此刻,小脸已是煞红,彷佛轻轻揉捏,便能滴出圆润的血珠来。
“因……因为你的表现很奇怪啊。”
“…………”
“突然膨胀成那个鬼样子,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哪能什么都不晓得。”
最上和人尴尬着说不出话来。
“我又不会取笑你,嘛……虽然确实挺好笑的。”
“喂!”
“难道不是么,我明明说做好心理准备了,你却一个人跑进厕所,到底是不是男人?
还是说……你,害怕对我负责?”
少女的语气透着浓重的失落感。
“咲良……”
“真是悲惨呀,我。”
“…………”
蹲坐在地板上的少女,缓缓抬起脑袋,看着陌生的天花板,语气充满着忧愁。
“明明已经鼓起勇气,做到这种地步了,若是以前的咲良彩音,见你这般抗拒,早就甩手走人了。
还以为我能像这样与你说话?
真是不知好歹的坏家伙。”
“屑人君,在你看来,我是不是很没有魅力,你是不是……依旧很讨厌我?”
那个高傲的,自恋的,比任何人都自信的麻烦少女,此时的话语却尤为低落,萦绕着澹澹的挫败感。
令最上和人听得,格外揪心。
“不是的,你很漂亮,也很可爱,或许性格确实有些麻烦,但是,你看……我不也是个麻烦的人么。
我只是,不想用这种方式而已,怎么说呢,有些卑劣。”
“…………”
“至今为止,我都以为我没有真正喜欢的女孩子,沙织,有沙……她们都是非常优秀的女孩子。
我无数次思考过,我身上究竟寄宿着什么东西,才会让你们这样为我付出。”
气氛忽然变得沉默,每当这种时候,咲良彩音总会是先开口的那个人。
“真是笨蛋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