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接近午夜零点,最上和人正坐在卧室内一边写作,一边等着咲良彩音的到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会想许许多多的事情,最上和人尤其是。
只是比起那时候,现在的最上和人,更多的是思考着今后的未来。
譬如自己的事业,父母,人际关系,以及爱情。
咲良彩音是个十分优秀的女孩子,善良正直,有自己的事业。
偶尔会闹一些女孩子的小脾气,却也十分可爱。
家境更是殷实,属于是一出生就属于人生赢家的级别。
而如今的咲良彩音,二十多岁,本就是处于痴迷爱情的年龄,最上和人愿意纵容这样的她。
年轻的好处是可原谅的率真、大胆、肆无忌惮的把内心所爱、所要、所憎、所恨的不扣修饰宣诸于口。
咲良彩音就是这样年轻充满活力的女孩子。
敲下最后一行字符,楼下传来门铃声,最上和人下楼。
打开门,穿着纯白连衣裙的长发女孩,正微微红润着脸,俏丽地站在夜色下,美得像是威廉·阿道夫·布格罗笔下的画。
咲良小姐拍了拍头发沾染着的雪花,吸了吸被吹得通红的鼻子,腼腆地笑着。
“我来了。”
前言撤回。
这样真实的女孩子,画家定然是画不出这份灵动的美貌的。
这是只存在于现实生活中的女孩子,有血有肉,活生生的漂亮女孩儿。
“外边儿冷,进来吧。”
咲良彩音红着脸点头,慢吞吞地跟着最上和人进屋。
最上和人为她泡了茶,她看上去有些坐立不安。
“咲良?”
“是!”
坐在沙发上的咲良彩音勐地一个激灵,神情紧张。
最上和人疑惑地在她身旁坐下:“你怎么了?”
“没……没事……”
最上和人探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咲良小姐的脸愈发红了。
“生病了?”
“没……没有啦。”
虽是脸红,但给人的感觉还是如往常一样,最上和人也就放了心。
正想说些什么,咲良小姐忽然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屑人君……”
“嗯,怎么了?”
“我出门的时候,对妈妈撒谎了。”
咲良彩音是个孝顺的孩子,对待这种事,总是会有做错事的坏孩子板的负罪感。
“抱歉。”
咲良彩音摇头:“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还没有做好与她说真话的准备而已,可是我真的很想你。”
“我知道。”
“你呢?”
“我也一样。”
“这该不会是为了今晚想与我做那事,才说的甜言蜜语吧。”
“我看起来就这么不可信么?”
“鬼知道,万一你与我在一起,只是为了登山呢。”
最上和人哭笑不得。
少女不满地都起嘴:“我可是为了来见你,对母亲说谎了的,你今后若是欺负我,做让我伤心难过的事情,我爸妈一定不会让过你的。”
“听起来有些可怕。”
“哼哼!怕了就好,最近没有在片场勾搭女性声优吧?”
“我躲之不及,只怕是都内所有录音棚的角落,都让我蹲了个遍。”
咲良彩音闻言,哧哧笑出了声,愈发捏紧最上和人的手,玩弄着他修剪干净的指甲。
“其实……我也只是想像现在这样,与你坐在一起,简单说说话就好。”
“真的?”
“当然了!”
最上和人轻笑:“我还以为你与我在一起,还想做些什么别的事情。”
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