咲良彩音回到这边,刚准备说些什么,只见母亲面带轻笑的优雅起身。
“既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
最上和人站起身微微点头:“非常感谢您今天的教诲。”
“要是最上君能铭记在心就好了。”
最上和人不语。
“彩音,妈妈先回家了,你就好好陪最上君说说话吧。”
“欸?!”
咲良彩音满脸茫然。
“看似妈妈似乎与最上君并不是很合得来呢,真的是很遗憾。”
“…………”
在这之后,母亲究竟说了什么,咲良彩音是一句都没听进去,直到母亲离开家庭餐厅,她才逐渐回过神来,用近乎看向落网的敌国女性搜查官的眼神,怒视着最上和人。
最上和人高举双手以表无辜:“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出言不逊。”
“那我妈究竟和你说什么了!”
“这个……说来话长。”
最上和人的这个回答,落在咲良彩音眼中,直接成了他犹豫闪躲的证据,当下便要龇牙咧嘴地对他进行言行逼供。
最上和人使了个眼色,咲良彩音注意到窗外的日高理菜以及清水有沙正在往回走。
心中思量再三,瞪了眼最上和人,迈着愤恨地步子撤离了。
在这之后,最上和人没有多犹豫,迅速离开家庭餐厅。
……
……
时间回朔到十分钟前。
“最上君刚才所指的普通,也包括有过离婚史么?”
当最上和人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基本没有任何惊讶之色,无论是神情还是动作,都没有一丝变化。
这不由得让咲良母亲眯起了眼睛,似乎是想要从这名波澜不惊的青年眼中,看到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
“我从未对彩音小姐隐瞒过我结婚与离婚的事情,甚至在我与前妻的婚礼上,她还作为女方的好友出席。”
“很抱歉我擅自调查了一些东西,我记得是……小西桑来着?”
“是。”
“恕我冒昧,并不是我想打探私人情报,但身为那孩子的母亲,我想我应该有权利也有义务去了解最上君是个什么样的人。”
“人之常情,如您所见,是个离过婚的普通男人。”
“小西桑我见过数次,是个很有趣的女孩子,为什么会离婚呢?”
“各种原因。”
“这可算不上理由哦。”
“我想也是。”
在这份以悲剧收场的婚姻中,或许曾经的最上和人,一直将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上,可随着时间的演唱,心境的改变,如今的最上和人已经不再那么思考了。
他也同样不会去指责谁,事到如今让他说说为什么而离婚,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一句话。
“无法真心相爱的两人,会分开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可以理解成结婚之后便对她失去兴趣了么?”
“伯母希望是这样?”
“当然不。”
最上和人摇摇头:“也许,正是因为我有过一次惨痛的教训,所以我才无法轻易爱上他人,总是很难对谁一往情深,那时的我是打从心底这么想的。”
“那时?”
“咲良她……彩音小姐她与任何人都不同,没办法用存在的道理去形容,是个不讲逻辑的女孩儿,是她改变了我。”
他想。
真正改变自己的,是她所赐予的技能也说不定。
“倘若用真爱去形容又显得我极是轻浮,对我来说,彩音小姐像是泥沼的木板。”
“泥沼的木板?”
“偌大的森林,我陷入肮脏污秽深不见底的泥沼,一个人静静地等待着下沉,这时从远处落下一块干净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