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三人份的早餐,我摘下围裙,正准备通知那两人过来吃早饭。
客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信长只穿着一件花花绿绿的四角裤,一脸蠢样的盯着庭院里彩音的内衣直看。
他不会还是没睡醒吧。
当然,一脸蠢样只是我的想象,但我觉得我想得应该不会有太大偏差,而他也确实拉长了脑袋面向庭院。
虽然很想叫他别盯着别人未婚妻的内衣看得那么入神,但毕竟是信长,恐怕满脑子想的都是纸片人,这会儿很可能还搞不清楚状况,姑且就不找他的茬了。
“你醒了啊,信长。”
“额……早,早啊。”
虽然我觉得他应该有注意到,想了片刻还是打算提醒他,指了指他的下半身:“品味不错啊,海绵宝宝。”
“我衣服呢?”
“谁晓得,你问介人啊,昨晚你俩睡一块的。”
“他人呢?”
我摊了摊手:“厕所。”
……
……
昨晚的事情已经记不太清了,我为什么会带信长和介人来我家睡这事儿,成了永久的谜团。
不过彩音昨天在父母家过夜,家里没人,我想带着信长与介人回来过夜并不是什么大事儿,但姑且还是得向她打招呼,毕竟将家里弄干净的是彩音,擅自带朋友回来,还是要道歉才行。
至于信长的衣服是怎么没的,那就是他与介人之间的事儿了,我只要默默祝福就好。
不过看情况似乎是信长自己脱的,真是难为介人了。
虽然庭院里的女性内衣确实很显眼,想来这两人也早早发现了,但并没有多问。
到了现阶段,我其实也没有太想隐瞒的打算,如果他们主动问我的话,我或许会老老实实回答是同居的未婚妻的衣物。
吃过早饭后,这俩人因为待会儿还有工作,打了招呼后便离开了,而我也即将出门去医院复诊,看看这具身体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我始终认为去医院这回事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意义,寄宿在我身体内的东西,并不是简单地做做心理辅导或是吃点药就能驱除的。
我单单只是不想让周围的人担心,才去接受那所谓的治疗,最好的证据就是至今为止,我的病情没有得到任何改善。
不过这也不是该埋怨他人的事,完全是我自己的问题。
从医院出来后,正午的阳光忽然照得我睁不开眼睛,是因为宿醉么?总感觉头疼欲裂的,有些站不稳身子,突然起来地有些犯呕。
站在原地怔了好一会儿,这症状才得到些许缓解。
中午的时候去与有沙见面,在外面吃了顿便饭,等她去忙下午的工作后,我则一如既往地在咖啡馆内呆了一下午,傍晚则是与梨纱碰面。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许久,我不停地游走在三个女人之间,要说这段时间唯一的变化,是我在这之后,一次也未见过日高小姐。
据咖啡馆的店员所说,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喝咖啡了,我无法得知她是寻到了更好的去处,还是单纯的是在躲避我。
大抵,我应该是无法再与她有所交集了。
不服输的日高小姐,是不会打明知会输的仗的,所以她才主动与我拉开了距离,不给我伤害她的机会。
比起遗憾或是可惜这样的心情,我更多的是一种感慨,打从心底认为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在十月中旬的某天,我向黛小姐提出了想要回归工作的意愿,黛小姐有些犹豫,大概是从医生那边有听到我的情况并没有好转。
黛小姐自然是持反对意见的,她真的很担心我的身体,我尽可能表现出与往日误差的面貌来应对她,最终她退了半步,称会与公司上层沟通。
当我准备离开公司的时候,我遇到了许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