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的日子,一切都顺利地出乎我的预料。
这里的一切是指工作,家庭,女人。
我没有在工作上犯错,虽然有过恍惚与失忆,但出奇的没在工作时间出现过。
父母对于我终于找到真爱一事万分感慨,我与父亲的关系也在彩音的帮助下,得以修复。
我变得经常带她回父母家,这个有些笨拙的丫头,格外讨我父母的喜欢。
每每到讨论婚事的时候,她就会害羞地撞我的肩膀,惹来我与父母的笑声。
而当我将她一人留在客厅里时,她也不再像之前那样不安,就算没有我在场,也能与我的父母聊得十分开心。
我则用这段时间,去给梨纱打电话,在电话里说想她,爱她。
人类的行为可能由坚硬的岩石支撑,也可能在潮湿的沼泽中耕种,但是一旦超过一定的极限,我不在乎它的基础。
在外人看来,我的行为一定是疯狂的,错误的,扭曲的。
对此我嗤之以鼻,我只是做我想做的,说我想说的,不计一切的去捕获我所追求的。
没有人能对我指手画脚,除了她们。
可她们不会这么做的。
我不会让她们知道,不会让她们更加深入地了解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我是真心在欺骗她们,并且打从心底要欺骗她们一辈子,即便是死前也要沉溺在我给予她们的虚假的幸福当中。
梨纱是个柔弱的女孩儿,在我的众多女友之中,她显得格外纯粹与成熟,仅仅只是想与喜欢的人,谈一场不被外界干涉,平平淡淡的恋爱而已。
她从来不会要求我做什么,而来自我的请求她也几乎不会拒绝,优雅娴静,温婉端庄,将来一定会是个贤妻良母。
只要我稍稍像这样夸奖她,她就会脸红地无以复加,在这之后,我提出的任何要求,她都会无条件地答应我,迎合我。
真是个好女孩儿。
理菜酱还年幼,自从交往过后,我才发现年龄差这东西是确实存在的,即便她再怎么早熟,在许多事情上我们还是存在着分歧。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但奇妙的是,无论是我还是她,都不认为这是一件坏事。
彼此之间虽然有过摩擦,但几乎过不了几个小时,又能恢复如初。
在12月2日,有沙生日的那天,我第一次与她接吻了。
那是在涩谷的夜下,约会结束后的人群中,她主动的。
这名二十岁的女孩儿,比我想象中要性感太多,她的性感不是侵略而是挑逗,侵略是蛮力的冲锋,挑逗是迂回的艺术。
我无可自拔地沉浸在了这个吻中。
而在这个甜蜜的分别之吻过后,我去了有沙的公寓,将有沙紧紧抱在怀里,毫不留情地索取。
是因为我看不见脸么?
我差点分不清她是有沙还是理菜,总之,作就是了。
元旦的时候,我还是没能将彩音带回家住上一段时间,主要原因是彩音的工作,身为业内顶尖的人气声优,她的工作量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而母亲虽然有些失落,但我答应她平日里空闲时我会带彩音回去探望他们,她便又欣喜起来。
我的新年十分忙碌,需要与不同的女孩儿去新年参拜,这妥实是件累人的事。
而元旦休息的那几天,造人的事情也没有少做,基本上都是与彩音和有沙,梨纱她不太喜欢做这种事,即便做也不会像彩音与有沙那样毫无节制的到天亮。
当然,我有好好采取措施。
不过彩音现在对这方面没太多讲究了,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要结婚的缘故,她比以前更加放得开了,对我来说应该算是好事。
有沙还是一如既往,她总是为我加油鼓劲,给予我继续前往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