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熟悉的味道让刘义真想起来——自己每天睡觉时闻的好像也是这股味道。
这下刘义真恍然大悟。
感情是暖床的啊!
慌乱中站起身:“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主要是...”
就在思索怎么能合理解释的时候,刘义真却发现对方的鼻血流的简直如决堤一般,浸湿了好大一块床褥。
少女!你这凝血功能不行啊!
就这刘义真还有空瞎想,他用力从身上的衣服扯下一块布料,走到少女身边。
“抬头!”
“呜呜。”
少女说不出话,但还是昂起头颅。
“手取下来!不然我怎么堵啊!”
少女更幽怨了,放下自己的手,那鼻血哗啦哗啦往外流。
“嗯哼,这才对!”
刘义真观察着被鼻血塞满的鼻孔,想知道哪个是被自己踹烂受伤的鼻孔。
“......”
“我看不出来哪个破了,你能感觉到吗?”
少女压着牙:“两个都破了。”
“哦哦!”
又撕下一块布条,刘义真把它们搓成团才发现好像撕的有点多。
“有点大,你忍一下。”
接着,不由少女拒绝,刘义真将两团比鼻孔还大的布团塞到对方鼻孔中。
“继续昂着!到不流了才行。”
接着刘义真又用自己袖子帮少女把脸上的血迹给擦掉,擦着擦着却是越擦越乱,把对方整成了个大花猫。
加上她只能用嘴巴呼吸,看上去相当喜庆。
“哈哈哈。”
刘义真没忍住笑了出来。
而少女的眼神已经从幽怨转化为绝望。
“不是笑你,只是突然想到了好笑的事情。”
刘义真一本正经的解释,但少女早已心如死灰。
擦了许久,终于能看清个人样,刘义真这才收手,满意的端详着自己的杰作。
咦?
这丫头长的还怪好看的。
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都不缺!
就是有点小。
眼睛往下一撇,刘义真傻了。
“你没穿?”
少女正式社死。
暖床...如果穿着衣服还暖个屁的床!
衣服会保温的不知道吗?
“咳咳。”
刘义真飞快退开半个身位。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少女无奈。
就退开这么点,连毛都能看见好吧!
见少女不为所动,刘义真遗憾的客气道:“要不我出去?”
少女重重的点了点头。
“唉。”
刘义真自认还是个君子,只得退出自己的房间。
这都什么事啊!
过了良久,房门才缓缓打开,一个身穿黄色衫裙的身影出现。
“还请主上恕罪!今日不知主上突然回府,冒然冲撞了主上,还望主上责罚!”
少女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行礼道歉,刘义真很大气的摆摆手:“没事!原谅你了!”
“不过你以后也不用来暖被了,用个汤袋不就好了?”
汤袋就是热水袋,也是平民取暖最常用的东西。
少女闻言似乎有些喜悦:“当真?”
“骗你做甚?”
刘义真只是回想起前世自己去华夏中部上大学时那没有暖气进被窝的酸爽感。
睡了一晚被窝没热,那种刺骨的绝望是对北方孩子最大的惩罚!
所以叫一个女孩子耐着严寒用体温给他暖被,多少有些不人道。
“你给我暖了这么长时间被子,去领些赏赐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主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