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
赫连氏如愿以偿的怀孕。
同时谢贵妃和郭氏肚子中也是又有了动静,对于天子如此的勤奋,孙太后自然是乐的合不拢嘴,天天吩咐侍者给刘义真的饭菜中加料。
“不行了,真的不能补了!”
在宫中被压榨了几个月的刘义真终于是忍受不了这魔鬼般的日子,带着范道基杜骥就赶往了长安南郊,去陶渊明的宅基地避难。
和刘义真那边有点恐怖的夫妻状态相比,陶渊明和刘兴第的状态毫无疑问显的更加正常。
现在长公主早就搬到这里和陶渊明同居,这算是整个长安公开的秘密。
在刘义真赶到的时候,陶渊明正躬耕于田地间,而刘兴第则是陪伴左右,帮其擦拭汉水。清风拂过,沧海桑田,俨然一副老夫老妻的模样。
“阿姐!义季回宫你也不去看看,他可没少和朕抱怨说是把你丢在这一个人不管。”
刘兴第淡淡一笑,那说不上绝美的容颜却透着一股难得的朴素。
“义季去就藩的时候不过几岁,怕是早就把我的容貌忘了。”
“何况……”
她含情脉脉的看了眼旁边的男子,有些娇嗔道:“谁说我是一个人了?”
刘义真有些吃味的看着两人,但心中不免又有些欣慰。
人生如叶,漂泊四方,又有谁敢说自己就是一定在最后能落在心安处,化作一间心安庙堂,供奉自己半生的?
现在这般,对二人来说,或许才是最好的结局。
“陶公近来身子怎么样?”
“还行。”
陶渊明有些害怕的悄声凑在刘义真耳边:“就是长公主看的紧,不让饮酒。”
他眼巴巴的看着刘义真,显然是想让刘义真帮自己说说情,毕竟谁不知道他陶渊明是个无酒不欢的“饮君子”,不让他喝酒那几乎是要他的命。
“少来。”
刘义真白了陶渊明一眼。
“你忘了朕之前和你说什么?酒那东西,以后绝对不能碰!”
算算日子,陶渊明似乎也该“寿归正寝”了。
但之前陶渊明那过的什么日子?天天饮酒,宅在家里也不运动,就算没毛病也该有毛病了。
现在没事就在田里活动的陶渊明除了黑了点,压根看不出半点生命燃尽的意思,这样生龙活虎的陶渊明才是刘义真想看到的。
被天子一口回绝的陶渊明躲到一边画圈圈黯然神伤去了,对那口香浓的思念几乎要达到实质。
“陶公,你说的那事真的成了?”
刘义真从皇宫跑出来当然不可能只是来偷窥二人的夫妻生活的。
事实上,之前刘义真出征前交给陶渊明的任务,今日总算是有了音讯。
陶渊明虽然因为拒绝而显得有些悲伤,但还是将刘义真引到一处地窖:“青储,都弄好了。”
打开地窖大门,一股发酵的味道让刘义真如遭当头棒喝。
他捂住口鼻,用恐惧的眼神看着陶渊明:“这味道?陶公确定牛马能吃的下去?”
陶渊明对别人质疑他的成果显然是有些不忿,即便这个别人是天子。
“陛下找些牛马一试不就知道了?”
刘义真挥挥手,让杜骥把他自己的战马牵来,想看看这青储究竟能不能顺利完成给战马补给的任务。
杜骥的战马是上好的西凉战马,也是宋军中骑兵的主流,只要这马能吃的下去青储,其他的战马自然也能咽下。
那战马昂着脖子来到青储地窖面前。
出人意料的是,那恐怖的味道并没有让它和人一样退避三舍,反而是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将脖子主动盘下嚼着那糊糊状的青储。
“居然真的可以!”
青储的成功对于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