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滑溜倒是顺当,但往上爬虽然是十米,在没有驴子和华强的帮助下,蜂子,还是费了一番周折返山顶,系上了辅助绳以后,一点一点的向山下滑去,不一会儿,山上的两人便见不到了踪迹。
徐大佑扯着嗓门喊:“蜂子!回答一声,我就知道你平安无事。”刚开始的时候,蜂子还老是回应他,但时间不久。他就明白,保证体力比什么都重要,这个时候闭紧嘴,守住元气,回到小平台才是第一任务。便憋住嘴不说话,吃力的顺着那根绳子向下滑行。还不时的用脚蹬着山体移动那条绳子的位置,以方便自己向下滑行,给手留出向抓绳的空间及叨登合适的抓握位置。
蜂子这边一不回应,徐大有那边就慌起来了,不住地大声喊着蜂子的名字,一会儿叫林炳坤,一会儿叫蜂子,急了,还喊出了蜂子在德国养蜂所的德国名字:汉斯。
蜂子就是不回答,他觉得自己第一次向下滑,没有技巧,也没有人在旁边教导,一切的技能,只能是在自己一步一步的滑降中去理解,去琢磨。他必须要守住元气,一步一个脚印的向下滑动。终于,他回到了小平台之上。心安之后,听到山顶上,徐大有已经用含着哭腔的声音在呐喊般的喊着他的名字,林炳坤,你王八羔子,王八犊子,吭一声,王八犊子吭一声,你把我急得现在就跳下去。
蜂子内心也很想回应徐大佑,但这第一次长达60米的滑降,让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喘着粗气。想回应话,却喊不出口,心跳的都快要崩出了体外,但在这时,他已经感觉到薛述廉,已经迫不及待的沿着这个绳子在极速的下降,他要来找他。
蜂子猛地吸了一口气,想回应,还是喊不出来。想起自己的小腰包里还有包好的蜂蜜丸,急忙取出一个,含在口中,咬碎,吞食下去。刹那间身体便恢复了些体力。用十二般的力气猛地大喊了一声:“好好着呢!”
徐大佑听到了蜂子的这声大喊,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的哇啦哇啦的叫着,然后他就又用前面的方法不停的在叫着薛述廉的名字,每叫一声,那薛述廉倒是老实,它叫一声,它回一声,回的声音还悠长悠长,蜂子十分急切。想告诉薛述廉不要回答薛大佑的喊叫,要保留气息,节省力气,但他喊不出来。双手扶着石壁,脸贴在冰凉的山体上,一秒,两秒,三秒,感觉体力有所恢复,便对着上面大声的叫道。不要讲话,保留体力。
从上面的反应可以看得出来,薛述廉已经听到了蜂子的提醒,但那徐大佑不理解。薛述廉不吭声。又像牛一样的吼叫起来。听他的意思是说,他再叫三声,如果薛述廉没有回音,那他的这个恐高症患者将也顺着绳子溜下来。
此刻,蜂子已恢复了两成体力。他对着山上大声的喊着:“徐大佑,闭上了嘴巴,别叫了。”
时间过了半个小时,绳子扭动的更剧烈了,不时有些小碎石屑滚落下来,这是薛述廉快接近这个小平台了,连忙,躲到稍远一些的地方,向上观望。他看到。薛述廉在十分艰难地往下滑行。滑行明显感觉十分的吃力。在离小平台还有五六米远的时候,视线变得通透起来,蜂子看到她的双手已经被山体磨得鲜血直流。当他看到蜂子以后,也长舒了一口气,在蜂子的帮助下,艰难地回到了这个小平台上。
蜂子看到。薛述廉的双手被山体割破了数处,有些地方还露出了白骨,看着慎人。连忙从身上的包裹里取出了包扎用具,略作包扎,两人便向山下再次艰难的滑行下去。
他们两人走到玉皇庙前面的空地的时候,果然看到了有小50几个人的队伍,穿着军装,从小路上小路上地向这里走来。
蜂子赶紧与薛述廉加快步幅,往前赶。在进山之前拦住了这支队伍。
蜂子把华强和驴子哥叫到一处,问了情况,知道这一路之上并没有给这些人讲来这里干什么?但听领队的李少